“別吵了!”見會場事態逐漸難以控製,主持人走到會場正中大喊著製止這些胡鬧的散修。
但這些散修哪裏聽他的,不得已對方隻能傳訊通知丹會的上一層負責人。
很快,一個女官打扮的中年女子就趕到現場。
“嬤嬤,事情就是這樣......”
主持人對這個女官解釋了之前的事情,女官聽了,嗬斥一聲:“安靜!否則取消你們的資格!”話音不大但卻隨著空氣的擴散而沒有減弱,仿佛是在每一個人身邊說的一般。
吵吵嚷嚷的散修一聽立馬安靜了,原本起哄隻是為了給自己減少一個競爭者,若是真的被取消了資格那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女官維持好秩序,又望向一邊坐著無動於衷的雲沉雅。
從散修們起哄,到現在她過來,這個罪魁禍首都平靜的坐在自己的煉丹爐前,仿佛一切與他無關。
女官心道,不知道他是胸有成竹還是強裝鎮定。看了看對方沒有任何標識的衣服和看起來樸實無華的丹爐,女官覺得他是後者。
一個散修,連煥顏丹的丹方都不知道,能有什麼能耐?無非是想在各位前輩麵前刷個臉,博取注意罷了,真是個小醜。
女官想著,麵上就帶了一絲輕視。
聞香丹會曆次舉辦都順利無比,怎的這一次就出現個刺頭,惹出這麼些麻煩。雖然這些散修沒什麼背景,但若是都起哄也不好處理。女官想著,內心便對雲沉雅越發厭惡。
“你,連丹方都不懂,還來參加什麼丹會?還是盡早回去再修煉幾年吧,不要留在這裏幹擾其他人煉丹。”
一句話竟是要把雲沉雅趕出去。
一直凝神看著前方的雲沉雅這時回過頭,好像才注意到這女官的到來。
他說:“你這是要趕我走?”
“沒錯,你連丹方都不知道,留在這裏有什麼用?不過是徒增笑柄罷了。”女官輕蔑的笑著。
“如果我沒記錯,聞香丹會曾經出現一次罕見丹方,很多丹師不僅不會煉製,在此前也未聽聞過的丹藥。那一次丹會便是公布丹方,讓丹師自行參悟煉製。那麼丹會應該從未限製是否可以提供題目的丹方,是否?”
“是。”女官眼中輕蔑更甚:“但你也說了,那是罕見的丹方,許多大師都未曾見過,是我朝歌聖上提供的珍稀丹方。如今這不過是初試上的小小煥顏丹,你都不會,便是提供丹方給你又有什麼用?
我也不想和你廢話,滾吧!”
說著,女官揮揮手,幾個護衛便從門外趕來,站在雲沉雅身邊,就要架著他將其丟出門外。
避開護衛伸來的手,雲沉雅站起身,麵色陰沉。他看出來這個女官不過是因為他是散修,懶得為他費事,便想獨斷專行的把他趕出去,既讓會場的其他散修閉嘴,還省時省力。
左右不過就是見他無宗門庇佑也無師長在旁,欺壓他這無權無勢的散修罷了,真是狗眼看人低。
可惜他本就不是什麼散修。雲沉雅冷漠的看著周圍幸災樂禍的散修,和倨傲的女官支持人一夥,憤怒湧上心頭。
先不提白雲子的身份,便是他拿出玄都紫府的令牌也能讓對方立馬折腰道歉,更不提他手上還有玉京金闕的證明。便是他現在把這個會場掀了,這聞香丹會的人能拿他怎樣?
見雲沉雅不就範,女官麵色陰沉,揮揮手便招來幾個護衛,四五個人一起圍在雲沉雅身邊,打定主意要把他丟出去。
“動手,把這個廢物扔出去!”
雲沉雅也握著鱗劍,準備給這幾個人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