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卡爾突然幹咳了兩聲，他覺得自己被內涵了。
韓娜也看透不說透地抿嘴笑。
卡爾雖然有些年紀了，30歲跑不了。
高大威猛，肌肉緊實而發達，擁有德國人的典型外貌。
麵容線條硬朗有力，黑灰色的頭發修剪得極短，眼睛藍中透著淡淡的綠色，不太喜歡說話，但一出聲那厚重的低音炮……
別說，非常有成熟男性的魅力。
瑪雅忙過去安慰卡爾：“別害羞卡爾，你的粉絲都是有眼光的大姐姐，她們就喜歡你這款的。”
韓娜聽得瞪大眼睛，有種走錯片場的感覺，確定這幾位是屠魔戰士而不是某偶像劇的演員們？
“額……你們剛才說粉絲？”
“是的，新來的姑娘，你平常都不關注流媒體嗎？比如你們國家最流行的某音小視頻？”
雷文不知道練的什麼功夫，一溜煙就從窗前竄到韓娜床邊，那麼大個男人身形極其靈巧輕盈。
韓娜尷尬的搖搖頭，在這方麵她算是年輕人中的老阿姨。
還是瑪雅人美心善，耐心給韓娜解釋：
“每個屠魔戰士和導師都會配置一枚‘攝影球’，就是類似攝影機的設備，但這個攝影球更智能，就像這樣……”
說著從褲兜裏掏出一個銀色的大丸子，直徑約莫五厘米，她把大丸子輕輕向上一托，球就自己懸浮在半空。
瑪雅繼續向韓娜解釋：
“我們可以用語音對攝影球發出指令，比如‘開始直播’之類，這個指令可以隨個人喜好錄入。
有了這個攝影球，可以向全球的流媒體同步直播我們的戰鬥過程，這樣做除了讓民眾更深入了解目前戰局的嚴峻之外，另一方麵就是可以增加我們的收入。”
“啊？”
韓娜又不懂了。
雷文插嘴說：
“你不會以為屠魔戰士的每一筆獎金都是國家出資吧？
各個國家光負擔‘候選人’的經濟援助就已經夠嗆了，還要負責我們家人的生活津貼等等。
所以我們的獎金，除了來自戰略觀察局之外，再有就是通過流媒體獲得社會富豪們的讚助了。”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
“天使不知饑寒，甚至不用睡覺，他們如果嚴重受創可以回到天堂補充神力，然後再滿血歸來。
我們雖然已經進化到可以自愈，但還是得和普通人一樣吃喝拉撒，而且……
我們不知道哪一場戰鬥會是最後一站，直播也是為了讓家人知道我們是否平安，無論我們身在哪裏，都是他們的驕傲。”
氣氛莫名變得沉重起來，還是瑪雅機靈岔開話題，她一邊收起攝影球一邊指著放在活動桌上的艾琳娜手辦，問韓娜：
“你看到艾琳娜手裏的弓了嗎？是不是很帥氣？”
韓娜成功被轉移注意力，看了看手辦，點點頭。
瑪雅又說：“實物可比這個帥氣多了！不隻艾琳娜，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專屬武器，你想不想知道是什麼？”
屠魔戰士的圈子對韓娜來說新鮮的很，她希望瑪雅多說一些，於是開心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