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長京城,酒樓之上。
雁無痕正和好友朱大彪吃飯喝酒。
朱大彪本來想去包間的,可是雁無痕不在乎這些,隨便在大廳找個位置便坐下了。
這個酒店是當地比較有名的,場地很大。
他們周圍都坐滿了酒客,人聲嘈雜,好不熱鬧。
朱大彪向雁無痕敬酒道:“雁兄,你果然厲害,連那樣的美人都能親到,我折服了!”
雁無痕吃著花生,擺擺手道:“哎,別提了,喝酒就喝酒,別掃了興致。”
朱大彪道:“哈哈,怎麼,親到了美人還不痛快?幹嘛不要提?”
雁無痕道:“一回想起來,我就一腦子……哎,沒法形容,以後我還是少摻和這種麻煩事,自找不痛快,來,喝。”
朱大彪道:“是你自己要打賭的,我可沒逼你啊。”
雁無痕自罰三杯道:“我的錯,我的錯。”
往事不堪回首,唯有酒中作樂。
一杯下肚,火辣辣。
兩杯下肚,神流離。
三杯,四杯,一百杯,杯杯恣意!
他和朱大彪喝,肚子好像可載汪洋大海一般,果然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朱大彪道:“這長京城就屬這家酒樓最大,人最熱鬧了。以前我做生意路過這裏幾次,隻是沒想到這裏發展如此之快,竟直接躋身於最繁華的城市之列了。”
雁無痕道:“繁華雖好,但人未必活得快活。”
朱大彪道:“是啊,這城市發展起來了,問題也變得多了。清水不腐,參油便臭。你說人究竟過上什麼樣的生活才算快活呢?”
雁無痕笑道:“像你這麼富的人還會考慮這個問題嗎?”
朱大彪道:“哈哈,每個人追求不一樣,富人也有富人的煩惱。”
雁無痕道:“煩惱是錢用不完嗎?”
朱大彪道:“雁兄,你何必挖苦我呢?不過,話說回來,我倒是挺羨慕你的生活的,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多好!”
雁無痕道:“自由自在也未必無憂無慮吧?太閑了會無聊,找事情做又可能惹一身騷。”
朱大彪道:“如果你這樣的生活都不快活的話,我都不知道什麼樣的生活能快活了。”
雁無痕道:“快活隻是短暫的,相對的。你想要快活,就得用一定的相對的痛苦去兌換。人隻要活得不後悔就夠了,不要總想著快活,少一點欲望,也便少一點痛苦。”
朱大彪笑道:“看來你已經悟透了。”
雁無痕道:“我並沒有悟透,恰恰相反,對於很多事情我仍然很困惑,我不過也隻是發發牢騷罷了。”
朱大彪道:“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心情還沒緩過來嗎?”
雁無痕道:“我早沒事了,隻是這酒喝得再多,也感覺不滿足,總覺得差點什麼。”
朱大彪道:“應該還差一個消遣的娛樂節目。”
雁無痕道:“娛樂節目應該是你的最愛吧?再說了,這裏是酒樓,又不是劇院,哪來的娛樂節目?”
雁無痕話剛說完,不遠處的舞台上傳來了美妙的歌聲。
朱大彪瞪大了眼睛,直向歌聲傳來的方向看去。
原來酒樓的空台上來了一位身姿曼妙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