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夢為了給雁無痕他們兩人餞行,準備了異常豐盛的酒菜。
桌上的每一道菜肴都可以稱得上極品,而且菜的數量非常多。
如果給大象踐行,估計也可以吃得大腹滿滿。
雁無痕在飯桌上,一直表現得非常的客氣和規矩,他甚至覺得他的身體裏好像支了一層端莊的支架。
若是在平時,他絕不會這麼做的,甚至會對此行徑深惡痛絕,嗤之以鼻。
主要是梁夢貼在他身邊,給他喂酒,就像是黏在他身上的衣服一樣。
雁無痕聞著梁夢身上的香味,體會著她柔軟舒適的肌膚,銷魂的感覺直衝他的腦霄。
他雖然決心當個浪子,但實際上在肌膚之親上仍然是個菜鳥。
梁夢的主動和熟練讓他坐立不安,不知道是該逃是好,還是該放棄抵抗是好。
這種感覺,就像是蒸浴在溫泉之中,全身都是酥酥軟軟的。
梁夢看著雁無痕不知所措的模樣,笑道:“你怎麼臉這麼紅呀?是酒喝太多了嗎?”
雁無痕連忙推開梁夢,擦了擦汗道:“對,對,我還是少喝一點,我感覺已經喝多了。”
梁夢又貼了上來道:“今天我為你們餞行,你更要多喝一些才是。”
朱大彪自斟自飲,喝了一大杯道:“梁夢姑娘,你不要聽他胡扯,他根本喝得不多,這才哪到哪?”
梁夢道:“你看,你兄弟都說你喝得不多,你再喝了我這一杯吧。”
雁無痕本就拋棄了劍客的冷血,追求世俗本性,所以就接受了梁夢的軟磨硬泡,接著又將酒杯接過手,喝了一大杯。
就這樣,雁無痕一杯接著一杯喝了下去。
歌曲舞蹈他從白天看到了天黑,那美酒他也從白天喝到了黑夜。
雁無痕終於讓酒精幾乎占據了他的全部神經,他轉變成了醉漢雁無痕。
他看什麼都是有些天旋地轉的,看什麼都是非常可樂的。
梁夢依偎在他身上,他也完全毫無知覺,毫無反抗。
梁夢貼在他的胸前,和他說了好多的話,可是他根本已經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雁無痕很少像今天這樣大醉過,他甚至把梁夢認成了朱大彪,因為隻有朱大彪在他喝酒的時候才會這麼嘮叨。
實際上,朱大彪早就醉倒在了椅子上,呼呼大睡了。
雁無痕一把摟住梁夢,貼近她的臉說道:“朱兄,你知道嗎?我好久沒有像今天這樣喝這麼多酒了。”
梁夢雖然聽到雁無痕把自己認成朱大彪,覺得很奇怪,但還是甜滋滋的,緊緊貼在雁無痕的懷裏。
她對雁無痕說道:“你是不是喝醉了?”
雁無痕一把拍在梁夢的胸前,滿嘴酒氣地道:“我沒醉,你聽我說......”
梁夢瞬間全身一顫,臉頰緋紅,動也不敢動。
雁無痕突然發覺有些不對勁。
朱兄什麼時候有胸肌了?而且還不小!
鼓囊囊的,還挺有彈性。
他瞬間覺得有些惡心,他一個大男人接觸這些太猥瑣了。
他立馬將手拿開了。
梁夢在雁無痕將手拿開之後,仿佛身上搬走了一塊巨大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