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春剛下了車,就聽到了飯店裏的囂張聲音,就讓他快步走進了飯店內,便讓他看到了飯店裏的情景,這就讓他明白了發生的一切。
隻見一名二十多歲的時髦青年,正摟著原先在飯店裏做賬的那位服務員,還對著對著秦素梅大聲咆哮。
於春看到了做賬的服務員,便知道飯店裏發生的事情,就跟這名服務員脫不了幹係了,便趁著心中的怒意,就有了要收拾這些家夥的心理。
“嘿嘿,你想要我的那些百年美酒嗎?”
於春望著咆哮的青年,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就對著他詢問了一聲,有了要再次確定一下的意思。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趕緊給我靠邊站著去!”
青年望了一眼於春一行四人,哪怕心裏已知道能進入飯店裏的人,一定會有非同常人的特殊身份,但他還是沒把四人放在眼裏,直接對著四人就大吼了一聲。
“嘿嘿,(你長的真美)!”
於春看到時髦青年如此囂張,心中的怒火徹底就被他給點燃了,直接就給他種下了詛咒,有了要先拿他開刀的意思。
無論是誰也別想貪墨自己的那幾瓶酒,這是在老虎嘴裏拔牙,必須得給他一點教訓了。
“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啊...癢死我了!”
時髦青年望著於春無視他的意思,就想亮出自己的身份嚇唬一下於春,讓他知趣一點,不要多管閑事。
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身上就傳來了一陣刺癢,讓嬌生慣養的他,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直接趴在地上癢的打起了滾,再也沒有剛才的囂張氣焰了。
“好呀!真是一場好戲呀!你們這是帶著警察來搶劫吧!”
郭鶴拍著巴掌,麵露出了一絲威嚴,對著在場的眾人戲謔的念叨了一聲,完全就像在看好戲一樣。
“潘少,你怎麼了?你們還愣在這裏做什麼?趕緊快打電話叫救護車,潘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都逃不了這個責任!”
做賬的女服務員差一點被潘少給帶倒,又看到潘少痛苦的樣子,就對著於春四人發起了命令。
此時她也沒把於春幾人放在眼裏,並對著所有在場的眾人,指手畫腳嬌喝了起來。
“嘿嘿,(你長的真美)!”
於春看到做賬服務員的醜惡嘴臉,當即也就來了氣,又給她種下了詛咒,同樣有了要懲罰她的意思。
“你們是什麼人?是誰這麼大膽,竟敢私自把你們給放進來,真是目無王法了。”
一名胖乎乎的老警察打扮,看到於春和郭鶴的囂張表情,直接就把他也給惹怒了,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郭鶴怒吼了起來。
“嘿嘿,(你長的真美)!”
於春就像發了瘋似的,看到誰敢出頭露麵,就對誰種下詛咒,哪怕是老警察也沒有讓他放過的意思。
“啊...!癢,我癢!”
沒過多大的工夫,地麵上已經躺倒了六名被種下詛咒的人,全是狐假虎威出來指責於春幾人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