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的鉗製下還想奮力向後蠕動,喉嚨裏混雜著血液,發出陣陣讓人心悸的呻吟。
“吼......唔......”
陸秉坤則是毫不在意他的掙紮,眼神中帶著殘忍的笑意。
手中的匕首緊貼著男人的皮膚,慢慢地從上往下滑動。
男人臉上的一部分血漬被刀刃刮掉。
陸秉坤手中的動作輕柔緩慢,但是帶給男人的壓力卻是無比巨大的。
可惜,被兩人死死壓製著,絲毫動彈不得。
“不要怕嘛,臉上這麼髒,我都看不清你是誰了!”
語氣和善,就好像平時聊天一樣。
越是如此,越是讓人心驚。
就連祁天在後麵看著這一幕發生在眼前,都不由得一陣頭皮發麻。
對這個男人來說,淩遲酷刑也不過如此了吧!
就這樣。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男人在即將崩潰的前一刻,終於露出了他原本的模樣。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鼻梁骨都被打斷了,明顯的可以看到往一側塌陷。
雙眼腫的隻能看到一條縫隙。
祁天除了表情變得有些沉重了之外,更加深刻的了解到了這群人的心狠手辣。
哪怕在此之前就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但是,再多的思想準備,比起親眼所見來,在這一刻都顯得那麼的不值一提。
比起祁天,感受更加強烈的恐怕就是潘生了。
他可是實打實的第一次經曆這種殘酷的場麵。
“......”
潘生看到這一幕隻覺得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攥住了一樣,“砰砰砰”的劇烈跳動著。
“嗯?劉洪濤?”
陸秉坤憑著自己的記憶,還是認出了已經不成人形的男人。
然後用刀子拍了拍他的臉,表情有些詫異,向一旁站著的安俊才詢問道:“我沒認錯吧?”
安俊才也上前兩步,蹲在了陸秉坤身邊,看著劉洪濤的目光中滿是凶狠,“就是劉洪濤,媽的,昨天瀟灑完,大家都喝的有點多了,這小子後半夜偷偷溜了!”
“唉!”
聽完,陸秉坤滿臉遺憾的看著劉洪濤,語氣中滿是可惜,“做人呐,要懂得感恩!”
“啪啪啪......”
說著,伸出匕首,用刀麵在劉洪濤的臉上不輕不重的拍打著,“我給你吃給你喝,還帶你玩,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啊?啊?”
說到最後,語氣雖然沒有太大變化,但是手上的力氣卻逐漸加重了。
直到劉洪濤那本就腫著的臉重新添上了新的傷痕,這才慢慢停了下來。
整個過程,劉洪濤沒有發出一聲慘叫。
他已經被打的沒有知覺了。
“沒意思!”
陸秉坤見劉洪濤連慘叫的力氣都沒了,自覺無趣,直接把匕首隨地一扔站了起來。
目光中毫無情緒起伏,用極為平靜的語氣向安俊才說道:“強扭的瓜不甜!”
“我這個人呐,最好說話了,既然他想走,就讓他走吧!”
安俊才站起來點了點頭。
“唉!”
然後陸秉坤好像突然有了一絲傷感一樣歎了口氣,“讓他走遠點,我不想再看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