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道歉?”
顧文瑞低頭,在她幹裂的唇上輕吻,大手伸到腰側,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享受著男人周到的服務,白曉薇舒服地眯眼,小手也自動撫上男人胸膛。
“你猜到了吧?”顧文瑞忽然開口,打破舒適旖旎氣氛。
白曉薇手上動作一頓,無聲淺笑:“僅靠猜測,定不了一個人的罪。況且,動手的人都死了,這是誰做的,現在還不清楚,過早下定論,這樣不好。”
雖然她說話用的是氣聲,但仍需要喉部發力,牽扯到喉部肌肉,還是隱隱發疼。
顧文瑞顯然也知道這一點,隻揉了揉懷中纖瘦的嬌軀,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午飯是顧文瑞一勺一勺喂的,傷在喉部,白曉薇隻吃了流食。
吃過午飯,顧文瑞按照護士的操作流程,給白曉薇頸部噴了活血散瘀的藥,又冰敷了一會兒,看著慢慢散開的指痕,陰鬱的臉色才略有好轉。
白曉薇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卻還像小孩子一樣拉著顧文瑞的手,讓他講故事。
看著男人寵溺又無奈的模樣,不自覺唇角牽起笑意。
其實,她就是想聽他的聲音,感受他的陪伴,隨便他說點什麼都好。
意識朦朧中,她聽到病房門似乎被人輕輕敲響......
兩日後。
當晨曦喚醒微風,慢慢吹拂大地,白曉薇從睡夢中睜開眼眸,感到身上一陣輕鬆。
病去如抽絲,加上顧文瑞的精心嗬護,用著最好的藥,一個小小感冒發燒,自然藥到病除。
頸部軟組織損傷造成的充血、水腫已經消下去,唯一麻煩的青紫指痕,隨著冰敷、噴藥也消散無影。
她茫然四顧,這一大早的,顧文瑞去哪了。
正想著,聽到臥室門擰動的聲音,接著被人輕輕推開,她心裏正想著的那個人,出現在眼前。
這不是默契的默契,卻讓白曉薇心裏一甜,忍不住坐起身,眉眼含笑地看著來人。
一身家居服的顧文瑞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麵——美人緩緩自床上坐起,柔順烏發隨著她的動作慵懶垂落,睡裙一側肩帶滑下,露出胸前一點春光,可她卻仿若未覺,隻用一雙明媚雙眸含情脈脈凝視著他。
那粉麵桃腮,看上去分外可口、引君采擷。
喉結上下滾動,他慢慢靠近,眸中帶著吃人的光。
這可不是他的錯,是這小女人勾引在先,明知道早上的男人不能惹,還偏偏挑這時候挑逗他。
既然這樣,他就如她的意好了。
迎上男人幽深莫測的黑眸,白曉薇寒毛直豎,危機感湧來,身體下意識後退,想要趕緊撤離。
剛退兩步,就被一雙大手扣上纖腰,定在原地無法動彈。
被撲倒時,她人都是懵的,不知道大清早這男人發什麼瘋。
一個小時後,白曉薇推搡著仍不知疲倦的男人:“夠了,唔......你出去,我上班遲到了......”
男人鉗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伏在她耳邊低聲誘哄:“快了,寶貝兒你再忍忍......”
這一忍,又是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