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尿頻尿急尿不盡、前列腺炎、膀胱炎、尿道結石找上門時,就是給你一堆如花似玉的美人,你也隻能老牛掉枯井——有力使不上,幹瞪眼......”
白曉薇一邊埋汰人,一邊繞著圓桌、沙發跑來跑去。
喬元智一口怒氣直衝天靈蓋,差點沒緩過來厥過去。
“都是死的嗎?給老子抓住她!”
喬元智聲嘶力竭:“抓住就給老子上了她,狠狠上......”
眼看四個壯漢虎視眈眈從四麵圍攏,白曉薇再也忍不住:“袁意鴻你混蛋,你再不出來就永遠別出來了!”
就在壯漢粗壯的手臂如老鷹般,快要抓住白曉薇時。
“啪!”
刺目的白光亮起,整個城堡像是忽然從沉寂的暗夜中蘇醒,瞬間被光明籠罩。
驟然亮起的光刺得白曉薇眯起了眼,這一遲疑的功夫,就被人抓住。
身材魁梧的壯漢,抓住白曉薇手臂,那好似能捏碎她骨頭的強大力道,讓她不由“啊”地驚叫出聲。
瞬間疼得小臉煞白。
忽然她眼前一花,隻感到有疾風掠過耳畔,下一秒,鐵鉗似的大手忽然就鬆開了,耳邊響起男人的悶哼聲,龐大的身軀在白曉薇的眼前,重重倒下。
與此伴隨的,還有男人死不瞑目的眼睛,和脖頸處深深插入的匕首,以及,呈弧線向外噴射的鮮血。
白曉薇腳步一蹌,脫了力般跌坐在地,大口喘著氣。
怎麼可能會不怕?
袁意鴻不是顧文瑞,不是她能夠毫無芥蒂、百分百信任的人。
當第一次叫他不出來時,她就已經開始慌不擇路。
嘴上罵喬元智罵的歡,不過是報了必死的心後,故意激怒對方,好讓喬元智在暴怒之下,一木倉崩了她,給個痛快而已。
所以剛剛,被喬元智手下抓住時,她藏在袖子裏裏的碎瓷片,差點就要朝著脖子劃下。
她沒殺過人,並不確定自己被抓後,能不能以最快的速度,趕在那些經驗豐富的雇傭兵之前,了結自己。
她不想受辱而死,而死之後的事情......
管他呢,反正她已經看不到了。
額頭滲出一層層薄汗,小腿肚突突跳著,一抽一抽地疼。
所有的堅強、忍耐,在這一刻,差點崩盤。
好在,在黑暗的房間時,她一個人已經偷偷釋放過。
所以現在,哪怕滿心酸澀,她也努力咬唇,把即將奔流成河的委屈,全都壓了回去。
沉穩有力的腳步聲響起,頎長俊美的男人,踩著一地暗影,踱進大廳。
他明明什麼都沒做,那逼人的氣勢,自帶懾人心魄的力量。
他一步步前進,如閑庭信步。
與他對峙的十幾個黑衣人,俱是一步步後退,如喪家之犬。
“少......少爺?”喬元智不可置信、驚恐萬分地顫著聲喚道。
“二叔好雅興,大半夜不睡覺,來我這裏捉迷藏?”
袁意鴻挑起唇角,聲音溫和有禮,視線隨意打量,一眼就看到那個跌坐在地的小女人。
她垂著頭,看不清表情,但那纖弱的肩頭,顫出讓他心疼的頻率。
隻一眼,他就有些挪不開眼。
疼惜和愛憐在心中翻滾,讓一向自製力甚佳的袁意鴻,差點一個沒忍住,衝上去把她攬進懷裏安撫。
空嗣敏銳察覺少爺忽然分了神。
他輕咳一聲,鏡片後的眼睛射出冰冷的光:“二叔,遊戲結束了。下麵,是獵殺時刻,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