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並沒有在這裏,我今天出門晨練,誰知道醒來就被綁到了這裏。”
無力的解釋,像極了一個小醜。
黎聲勾著唇看向齊衷:“蔣先生好像否認了你的說法誒?”
齊衷表情眯了眯眼,“正常,他以為我沒有證據嘛。”
黎聲眼神玩味,“那怎麼辦呢?”
齊衷朝著心虛的蔣越奪哼了一聲,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保鏢,保鏢把手上的公文包遞給他。
齊衷從裏麵拿出電腦,約莫兩分鍾,一段視頻便出現在了眾人麵前,幾架攝像機靠近了些,把裏麵的畫麵清楚拍了下來。
直播的那一家不甘示弱,誓要給直播間的觀眾們最好的觀感。
清晰的視頻裏,毅然是蔣越奪鬼鬼祟祟偷窺公益剪彩活動的畫麵,而且臉上的表情也耐人尋味。
蔣越奪差點癱在了地上,他來之前特意觀察過,周邊沒有攝像頭,這段視頻又是怎麼回事?
記者們再次看向了他,眼神十分複雜。
“我……”話還沒說出口,那邊黎聲就輕笑了起來。
“原來蔣先生喜歡來小山村裏晨練啊,真是活久見。”
這話讓蔣越奪臉熱得緊,卻又隻能硬著頭皮,說這是自己的愛好,別人無權幹涉。
可經過剛剛的反轉,不少人已經認定蔣越奪就是居心不良了。
秦譯不想繼續繞彎子,於是直接問到,“蔣越奪,你最好說清楚,你到底是受誰指使,構陷我們啟宏。”
蔣越奪:“我沒有構陷你們,你們少往我身上潑髒水!你們公司自己內部出了問題,別想把鍋甩我頭上。”
秦譯:“可是這批貨,難道不是你給我們公司的負責人介紹的嗎?嗯?”
蔣越奪一陣心虛,“是,是我介紹的沒錯,但是我介紹的根本就不是這一批!”
說著又緊急地尋找一個身影,看到站得遠的謝朝蒂,像是看到了救星,連忙過去,“朝蒂,你跟他們說,我當初給你介紹的不是這一批,對不對?跟他們說啊!”
此刻的蔣越奪有些急躁,他不知道黎聲她們到底掌握了多少證據,但是現在必須要撇清關係。
因為剛剛的剪彩儀式上有致辭,大家都知道,謝朝蒂是這個公益活動的負責人。
現在一看蔣越奪的動作,都在腦海裏編織了一部愛恨情仇。
謝朝蒂走上前,對著媒體到,“蔣先生給我介紹的的確不是這批貨,是藍花商那一批。”
記者們竊竊私語,藍花商是衛生巾的三巨頭之一,是比較大的牌子,蔣越奪介紹這個也不算什麼問題吧?
一時間他們都有些繞了。
蔣越奪則是在記者拍不到的地方,得意地看著黎聲。
像是在宣告自己的勝利。
看吧,就算你掌握了什麼證據又怎麼樣,連你的心腹都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就算沒有扳倒你,我也不會有大損害。
還能惡心一下你,讓你們白費些力氣。
隻要他還喘著一口氣,就有翻盤的機會。
可他不知道,黎聲的錢,永遠不會白花,這一次,勢必把他後麵的所謂勢力全都連根拔起。
他的那口氣,還是留到鐵柵欄那裏喘吧。
直播間的網友們迷茫了,一時不知道該站哪邊,怎麼連黎聲的負責人都這麼說,難不成裏麵真的有什麼誤會。
但是一些接觸過惡心商戰的網友就從這個反轉中看出了端倪。
蔣越奪剛剛看向謝朝蒂的那個期盼,像是篤定對方就會幫他一樣。
這個謝朝蒂,多半是已經被收買了,笑死,拿著東家的錢居然還想陷害東家。
髒話剛想罵出口,誰知道謝朝蒂直接讓他們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