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林茉小朋友也不喜歡什麼珠寶,他買的再多她戴的還是那條十塊錢一條的紅繩。
“那我這次要吃惠靈頓牛排。”
“行,你去定位置吧。”
“紅酒不能少啊。”
“隨你。”
蘇以信握拳捶了一下溫君澈的胸口。
“喂,你今天來我這兒是不是又在林茉那裏吃癟了?”
“沒有……”
“沒有?”蘇以信才不信。
“沒有。”
“嗬,但凡林茉但凡給你好臉色你都不會跑我這兒來。”
蘇以信太了解比溫君澈了:“你家小茉茉又怎麼你了?”
“昨天茉茉想要主動獻身。”
臥槽,說色誘就色誘,林茉猛啊。
溫君澈說:“可我沒有碰她。”
“為什麼不碰,你們可是夫妻!”
“是假夫妻。”
蘇以信無語:“你傻啊,碰了不就變成真的了嗎?”
“可這樣對她不公平。”溫君澈大概是不想再說這個問題了,他說:“不說這個了,茉茉以後就知道了。公司遷址公司裏的員工大概什麼時候能到齊?”
“我已經下達了通知,大概一周之內我們公司就能恢複運轉了。我說你為了林茉直接給公司遷址,怎麼她主動了你反而望而卻步了。”
得,話題又繞回去了。
“以後你就知道了。”
蘇以信想了想,想到了一種可能,天呐,林茉該不會是為了外麵的野男人才主動獻身的吧?
他以憐憫的眼神看了溫君澈一眼,仿佛在溫君澈的頭上看到了一頂生動形象的綠帽子。
他搭了搭了溫君澈的肩膀,歎息道:“老溫,默哀!”
“默哀你個頭!你再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拒絕林茉難道不是因為她出軌了嘛?”
“她說她不喜歡甄諾夫了,我相信她。”
相信是一回事,林茉有沒有出軌是另一回事。
看來那頂綠帽子是結結實實地扣在老溫頭上了,哎。
“我就說嘛,這天底下哪有人事事都那麼順的,老天既然給了你最好的軟件硬件,必然要奪走一些什麼。你瞧,被感情磋磨了吧。”
可能是吧,上天是公平的,他擁有了最好的父母,最好的出身,一個還不錯的腦子,必然要在某些事情上短他一點兒,比如壽命。
他總算知道“天妒英才”四個字怎麼寫了。
蘇以信:“不過你那麼愛她,就算她在乎的另有其人你也不會介意吧。”
溫君澈搖搖頭:“不說這個了,走,我們去吃牛排去。”
溫君澈比蘇以信高個幾公分,身材也比蘇以信壯實一些,他將手搭在蘇以信肩膀上,隻輕輕用了點力,蘇以信便被帶著走了。
“老蘇,你開車。”
“我開就我開,看我今天不宰你一頓。”
蘇以信帶著溫君澈去了全市最貴的西餐廳,他一屁股坐到座位上。
服務員畢恭畢敬地來到他身邊,正準備遞上菜單,蘇以信直接說:“不用了,來份惠靈頓牛排吧。”
他們倆都穿的是日常休閑裝,蘇以信也就算了,身上的T-shirt起碼也是名牌,而溫君澈穿得則是實打實的地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