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二爺爺看著有些發呆的韋雪沁,也是笑吟吟的湊了過來,對於這個小丫頭,他可是格外的寵溺的。
韋雪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開口說道。
“二爺爺,我覺得我也會開車了,但是我哥哥不讓我開,要不您幫我說說他唄?”
小丫頭朝著二爺爺開始告起了狀來,整個院子裏,二爺爺算是絕對能夠輕鬆拿捏自己哥哥的存在了。
“阿這?”
二爺爺有些遲疑了。
“二爺爺,求求您了,您就幫幫我吧,我哥哥最聽您的話了。”
韋雪沁連忙撒起了嬌來,挽著二爺爺的手臂不斷的搖晃著。
“停停,我這個老胳膊老腿的,都快被你搖散架了。”
二爺爺一時間有些招架不住了,都開始後悔走過來了,沒看見其他人都躲得遠遠地嗎?就連大領導都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看來是沒少被折騰。
“小雪,你幹啥?你個丫頭,沒大沒小的。”
韋母連忙走了過來,一隻手擰著韋雪沁的耳朵,雖然年齡大了,但是手上的勁兒可是不小。
而且擰耳朵的動作格外的熟練,整個院裏,收拾小丫頭,韋母絕對是一把好手。
“媽,撒手,撒手,耳朵要掉了。”
小丫頭有些吃痛,踮著腳尖連忙求饒道。
“你個丫頭,見天兒的折騰人。”
韋母將小丫頭弄走了,二爺爺才訕訕的朝著大領導的屋裏走去了,他也拿小丫頭沒轍啊。
等到韋誌峰嘚瑟夠了,開著車回到院子的時候,發覺有些不對勁,韋雪沁正滿臉幽怨的盯著自己。
“小雪,這是咋啦?這麼看著我?”
韋誌峰將車子停好後,車鑰匙也是拔了下來,放在了包裏,隨即便朝著韋雪沁走了過來。
“哥,我被媽媽揍了。”
小丫頭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哥哥,企圖得到一絲安慰。
“你被老媽揍了,我能咋辦啊,她是你老媽,也是我老媽啊,難不成你還想我幫你啊,別傻了,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我跟你一起挨揍。”
韋誌峰揉了揉韋雪沁的腦袋,開玩笑,自己在家裏的地位還不如韋雪沁呢。
“哥,您看妹妹都這麼可憐了,您答應我一件事兒成不成?”
小丫頭挽著韋誌峰的手臂,連忙上杆子爬了起來。
“休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開車,不可能。”
韋誌峰眼睛一瞥,就知道這個小丫頭在打什麼主意了,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哥,為啥啊?”
韋雪沁不解的問道,實在是搞不懂為啥自己的老哥就是不讓自己開車。
“為啥?”
韋誌峰的目光看向了韋雪沁。
“為啥你心裏沒數啊,你現在都這麼調皮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這要是讓你拿到車了,我們去哪兒找你去啊,別想了,不可能,你就斷了這個想法吧,等回頭你嫁人了,霍霍你老公去。”
說完後,韋誌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沒一會兒的工夫,韋誌茹也是做好了飯菜,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了頓晚飯。
時間也是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半夜,泡了個腳後,韋誌峰也是躺回了炕上。
腦海裏不由得想到了一些往日裏的場景,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最近有些心緒不寧了起來。
好像要發生一些什麼事情,可是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何自己會有這種感覺,好像冥冥之中有一條看不見的線,貫穿了他的整個人生。
“誌峰,你怎麼了?”
肖雨初坐在炕上,看向了發呆的韋誌峰。
“我也不知道,總感覺最近要發生些什麼事兒。”
韋誌峰搖了搖頭,那種感覺很明顯,但是偏偏又說不出來。
“你是不是最近累啦?所以才會胡思亂想啊,現在生活這麼平靜,怎麼會出現什麼事情呢。”
肖雨初不解的問道,枕著韋誌峰的頭疑惑的問道。
“就是不知道啊,唉,算了,不管了,睡覺吧。”
實在是沒有絲毫的頭緒,韋誌峰也是蓋上了被子,倒頭便睡了起來。
“韋誌峰,韋誌峰。”
一道聲音突然在出現在了韋誌峰的腦海當中。
韋誌峰連忙坐了起來,可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他突然發現他的魂魄居然離開了他的身體。
“這是怎麼回事?”
將自己的雙手放在了自己的眼皮底下,隨即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發覺竟然徑直的穿了過去。
韋誌峰有些慌了,連忙召喚起了係統。
“係統,係統,這是怎麼回事?”
係統的聲音並未響起,反而是另一道聲音出現在了韋誌峰的腦海當中,那道聲音有些熟悉。
“誌峰,華夏危機,需要你的幫助。”
秦始皇的身影出現在了韋誌峰的麵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是這樣的秦始皇反而讓韋誌峰覺得格外的陌生,因為他並沒有穿著他黑色的蟒袍,而是穿著一身休閑服裝,雖然也是黑色,但是氣質格外的不同。
“你不是始皇帝,你是誰?”
韋誌峰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這位青年人,謹慎的往後退了退。
男子並沒有靠近韋誌峰,而是站在了原地。
“我叫秦政,來自於2047年,你所說的係統,應該是人道意誌,他帶著你來到了這個世界,而我是來自於另一個平行時空。”
男子對著韋誌峰介紹道。
“另一個?平行時空?2047年?”
韋誌峰有些迷茫了起來,理智告訴他,這人在開玩笑,可是他自己卻是一個特例,沒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來曆。
“覺得不可置信是麼?”
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隨即開始解釋道。
“我們所在的時間也好,空間也好,都是一條平行線,彼此之間觸不可及,而能夠跨越這一切的,隻有一種辦法,也就是你的係統,它是這個人世間的意誌,為的便是穩定所有的時空秩序,而你能來到這個世界,進行一些改變,是它所賦予你的能力,你需要完成一些使命。”
韋誌峰的信念開始動搖了,他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的。”
似乎是知曉韋誌峰的憂慮,青年人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