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您們倒倒酒,您們啊,這次可以暢快的喝了,也不用怕被我管著,被雨初丫頭管著了,咱們啊,認識這麼久了,說起來也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運了,遇到你們這些好人,您們在下麵應該是過得不錯的,畢竟當初那位老爺子都能踹我屁股。”
看著墓碑上一張張相片,還有上麵鐫刻的字,韋誌峰的眼眶有些發酸了。
“好了,給您們啊,倒酒,待會兒我也該回去了,要不然啊,雨初丫頭該著急了,您們也給評評理,當初管您們,不讓您們喝酒,是因為您們啊,身體不好,可是咱這個身體,杠杠好,咋也被這丫頭管著不讓喝酒,不讓抽煙了呢,關鍵是咱好歹也是科學院院長,還有其他的身份不是,在她麵前愣是大氣不敢喘,唉,人生啊。”
韋誌峰笑著站起了身,給各位長輩倒了酒之後,絮絮叨叨的說了些話後便離開了,自個兒也是偷摸的淺嚐了幾杯。
等回到院子裏,迎接韋誌峰的沒有鮮花,隻有破口大罵,肖雨初叉著腰站在院門口,當著孩子們的麵,以及警衛人員的麵噴的韋誌峰滿臉的唾沫。
韋誌峰耷拉著腦袋不敢做聲,身旁的孩子們則是捂著嘴偷笑了起來。
這一幕場景基本上隔三差五的就能見到一次,怎麼看都不覺得厭煩。
在外麵說一不二的韋誌峰,科學院院長,還有國防局的高層幹部,回到家之後便是這副德行,說出去誰能相信啊?
“嘿,這一臉的口水。”
等到肖雨初訓完話後,韋誌峰才敢抹掉臉上的唾沫,然後洗了洗手,屁顛屁顛的鑽進了廚房吃飯去了。
“哥,您都老大不小了,也讓人省點心吧,您說說,非得偷摸著喝酒,然後回家挨一頓罵,您就不能把您身上的酒味散了去再回來啊。”
韋雪沁幫韋誌峰拿來了碗筷,笑吟吟的開口說道。
“你懂啥,你個單身狗,這叫夫妻情趣。”
韋誌峰戲謔的看著一旁的韋雪沁,心裏也是暗暗的為這個丫頭有些著急了起來,這些年來,這丫頭的婚事可是真讓人著急啊。
“啊呸,我就活該安慰你。”
韋雪沁氣急了,每次自個兒充當和事佬,可是到最後都能吃上一嘴狗糧,偏偏還沒處說理去。
“哈哈,說真的,你到底準備啥時候給自己嫁出去啊,咱家的院子都快被提親的人踏破門檻了,我看你這個丫頭好像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啊。”
韋誌峰扒拉著碗裏的飯菜,隨即開口說道。
“不著急不著急,這有啥急得,要是沒嫁出去就跟著您一起生活唄,怕啥,難不成還怕沒人給我養老不是?”
說著韋雪沁的目光看向了初雪還有雨婷,小澤三個青年人,不知不覺間,三小隻也長大了啊。
“真不害臊,那是我兒子女兒,憑啥給你養老啊。”
“是您兒子女兒,還是我侄子侄女兒呢。”
韋雪沁連忙反駁道。
一頓熱鬧的晚飯也是在韋誌峰與韋雪沁的鬥嘴中結束了,最終誰也無法說動這個倔強的韋雪沁,也不知道這個丫頭的心裏到底藏了什麼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