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 林霜好像有了電動小馬達洗完碗就馬上拉著紙白就走了,用手機摳出字“秋天嗎這是,他們都在掉葉子”嘩嘩的聲音風響著,這還是他少數的一次帶助聽器出門,他們頭發都被吹亂了,他們共同聞著風帶來的清新味道。
紙白一邊被他拉著一邊想“林霜這是?何意啊 不會是看上我了吧嘖嘖不得了之前還嫌棄我來的哦”“不是秋天但你說是那就是”鹹豬手就摸上了他的頭揉亂了他的頭發 受驚的林霜瞪了一眼他打了他一拳,心靈彈幕:老子好不容易帶你出來玩玩 ,怕你一個人一直一個人待著容易出事,結果你就是那麼回應我的?“你本來就頭發亂了,就幫你整理一下”紙白狡辯道 。
林霜突然皺著眉瞪著他然後往反方向走 紙白一著急拉住他的手 結果又慘遭一頓毒打,“啊,對不起”轉眼間那小子就一個人跑開了捂住耳朵後麵,紙白以為他是不想他自己說話 踏著步在後麵跟著,步子很緩慢,但是照樣跟得上,還跑上去嘲笑著,跑在前麵。
[推開][翻白眼]不是林霜不想理,而是他發現他現在根本聽不不見,以為紙白是在調戲自己,一步一步向熟悉的地方這邊醫院走,紙白發現這不是回家的路,前麵是。。。醫院。
難道他生病了? 腦子一熱也照顧不上要不要臉就抱起他去醫院 林霜掙紮著以為他原現露出來了,要嗄他的腰子,氣得牙癢癢就想咬他,頭奈何離他的手得太遠了,不久林霜被放下來,看見的不是嘎腰團隊,而是醫生,紙白和醫生說他是聾啞人,他有點不舒服,有沒有紙筆明明他是社畜。
但為了林霜竟然和醫生說話了看起來好像還沒有結結巴巴,紙白遞上紙筆 林霜以為這個是嘎腰自願協議證 用手拍下去然後捂按住耳朵後麵,發現紙上潔白一片連帶著的還有一句話是哪裏不舒服? 扯出一隻手快速寫下頭疼兩個字。
紙白把助聽器摘了,發現林霜的耳朵被自己抓得死死的,可見他當時有多疼。“有沒有碘伏”邊問還邊看除了耳朵後麵 哪裏還有血的出現 擦完碘伏問醫生以後要注意什麼 醫生說“如果長時間佩戴助聽器,局部皮膚會被長時間擠壓,可能會引起疼痛和不舒服。夜間睡覺時,不得佩戴助聽器,然而,如果患者長時間佩戴助聽器,可能會嚴重依賴助聽器。因此一旦取下助聽器,患者會感到耳聾更加嚴重,導致身心失調,影響正常生活。”。
林霜看著他很認真的在記住注意事項,幫他購買物品,很認真的照顧他 這難道就是有朋友的感覺?
他扶住林霜讓他上車送他回家,明明林霜已經可以自己一個人,助聽器在他的手上,林霜根本聽不見他在路上說過什麼話,其實紙白在貼心背下那些注意事項 就連紙白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關心他了,嗯大概是因為認識還是朋友的原因?
他們都相互納悶,下車後林霜就衝回家裏,快傍晚了 紙白是時候回去了 他這時打算上車的,結果被一隻手拉住 林霜送給紙白一張紙還有一個盒子 就招招手就走了 紙白乘車到家他在乘車的途中看過信:謝謝你 還有謝謝你願意做我的朋友。
這個盒子裏是一條普普通通的紅線,當他拉扯出來這個紅線時,看見了小木魚 還有 一個小木錦鯉魚。
這是他第一次收禮物也是林霜第一次送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