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劫掠的不止穿越者和他們的護衛,還有那些鄉勇也加入其中,之前殺紅眼的他們隻想痛痛快快的發泄。
此時還能保持陣型的唯有陳皮帶來的酒館船士兵,他們此刻就站在村莊門口,正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魏岩統領趕緊找陳皮商議,讓他派出部隊將這些人攔住。
然而陳皮卻聳聳肩,一副無能為力的模樣,“這可不好辦,這些人都瘋了,我要是派人上去,他們也會攻擊我的,再說這裏麵還有你的人,我也無權處罰他們。”
魏岩統領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但對方這種敷衍的態度還是讓魏岩十分生氣。
“你到底幫不幫?”氣的魏岩揪著他的衣領大聲吼叫。
然而陳皮依舊麵無表情,但秦槐卻看到他的嘴角在微微上揚,似乎覺得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勸服不了陳皮,那這些人也就無法停下來,正當眾人無可奈何時,忽然從村莊中衝出一夥人來。
這些人穿著精良鎧甲,手中武器各異,但威力非常。
當先一名腿腳極快,穿著鐵靴,而鐵靴底下竟有冰刀,衝鋒到士兵麵前,一擊飛踢,士兵眨眼間人頭飛起。
隨著他腿部伸縮,眾人隻能看到快到極致的殘影,不少靠近的士兵紛紛倒下。
而在他後麵,另一名裝備精良人員,隻見他扔出手中兩把彎刀,彎刀在空中飛竄,急速劃過士兵的脖頸,達到一定距離後,彎刀又飛回到他的手中,接著又被扔出。
緊隨其後還有兩名裝備精良的人員,一名手持怪異蛇劍,劍柄是張開的蜥蜴嘴巴,劍刃是一條盤曲的黑蛇。
隨著他右手的抖動,黑蛇快速彈射,可直線,可彎曲,可繞後,可纏繞,但凡是被那黑蛇咬到的人,無不口吐黑血倒下,一看就是劇毒之物。
最後一位身材最為魁梧,手持兩柄八麵巨錘,每一麵上居然印著一張哀嚎的臉。
每當巨錘轟在士兵身上時,那巨錘上的臉也跟著哀嚎一聲,似乎砸在別人身上,巨錘也痛在其身。
隨著巨錘每次哀嚎,周圍靠近壯漢的士兵居然全部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腦袋,似乎他們的腦袋在剛剛一齊被巨錘砸了下。
四人戰力強悍,一直從村莊中央殺到村口,路上躺了一地的士兵。
“哪裏來的土匪,竟敢襲擊村莊,都給我拿命來。”
穿著冰鞋的男子無懼眼前數百號人,雙眼冒著怒火,急衝衝向酒館船士兵方陣衝來。
魏岩統領一看情況不妙,一個箭步擋在他麵前,大聲吼道:“我是海豐縣勇字營的魏岩統領,停下你的行動,獵魔人,若是襲擊官兵,後果你承受的起嗎?”
“官兵?”
趕來的四名獵魔人麵麵相覷,他們實在想不到這些襲擊村民的人居然是官兵。
冰鞋男氣極反笑:“好一個官兵,居然襲擊村落,擊殺村民,這與土匪有什麼兩樣?”
一絲冷汗從魏岩統領鬢角落下,他伸手阻止繼續試圖解釋:“聽我說,這就是個誤會。”
“誤會?!”冰鞋獵魔人咬牙切齒,指向還在著火的村莊。
“你看看,這是誤會嗎,他們還在屠殺,還在劫掠,你說這是誤會嗎?”
魏岩統領一時無言,隻好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