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禮商定好後,時間也不早了,端王留徐宰相和徐夫人吃個晚飯再走,徐宰相同意了。在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徐宰相開口了:“寒兒,縈兒的店要開始營業了,你趕緊送她去店裏,然後,在那裏陪著她,等到結束營業後,再送她回來,聽到沒?”
“是。”徐天寒說道。
“青樓畢竟人蛇混雜,你一定要貼身保護縈兒,聽到沒?”徐宰相問道
“是,孩兒知道了。”徐天寒說道。
小環準備好東西後,把東西遞給徐天寒,說道:“徐少爺,小姐就麻煩你了,我呢,先去店裏打點一下。”說完,小環一溜煙跑走了。
徐天寒拉著李縈的手,一邊散步,一邊把她送到了雅敘樓,兩人一進門,花姑說道:“郡主啊,您可來了。”
“發生什麼了?”李縈問道
“陳公子來了,”花姑說道:“他說,青樓的姑娘,賣藝不賣身,一點意思都沒有,既然隻賣藝不賣身,叫什麼青樓。”
李縈走到陳公子麵前,麵無表情說道:“雅敘樓自然是跟其他青樓不一樣,如果陳公子要想找陪客的姑娘,出門,右拐,謝謝!”
“郡主,您這可不是做生意的樣子啊,”陳公子說道:“自古以來,隻有客人挑選店家的,哪有店家挑選客人的?”
“哼,”李縈說道:“本郡主做生意就是這樣,就是要挑選客人,再說了,進了本郡主的店,就要守本郡主的規矩,如果你不想守規矩的話,慢走,不送。”
“你.........”陳公子說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怎麼?”李縈輕蔑的看了一眼陳公子,冷冷問道:“你想說你是有後台,是嗎?”
“不錯,”陳公子得意說道:“我姐姐,是宮裏皇上最寵愛的陳美人,你怕了沒?”
“我李縈呢,還沒怕過誰,”李縈冷冷說道道:“怎麼?陳公子難道不知道,我的爹,端王,是皇上的親弟弟,我從小就是在宮裏長大的,”說完,湊近了陳公子,在他耳邊說道:“看來,陳公子的消息不靈通啊?我可是聽說了,皇上最近寵愛的,是新進宮的俐美人。”
“你....”陳公子啞口無言
“所以,”李縈對著陳公子說道:“你給本郡主哪涼快,哪待著去。滾!”最後一個字,李縈是吼出來的。
陳公子嚇得屁滾尿流逃也似的離開了雅敘樓。
陳公子離開後,徐天寒說道:“縈兒,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你是唯唯諾諾,說話低聲細語,現在,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了自信。”
“你...”李縈轉頭問道:“你覺得,是現在的我好呢?還是以前的我好呢?”
“當然是現在的你,”徐天寒說道:“我喜歡渾身散發著光芒的你。”
話一出,李縈臉紅了,她說道:“別這麼誇我。”
“你值得我這麼誇你。”徐天寒冷冷得看著李縈,漸漸地出了神,眼神柔情似水,滿滿的勸是對她的寵溺。
李縈低下頭,心裏想著的是:如果哪一天,你知道我其實並不是端王府的三郡主,你會不會嫌棄啊?還是說,你喜歡的就是李縈,而不是帶著郡主身份的李縈。
徐天寒看著李縈低著頭,他意識到,眼前的郡主,可能有難言之隱,可是,不管她有什麼難言之隱,她都是自己追尋了上千年的愛人,千年前失去過一次,這一次,不能再失去她了,而最近這段時間,他也一直在想,他現在到底是屬於帶著記憶重生呢,還是穿越了時空?
雅敘樓是每天的酉時開門,到了子時,就會關門,無論每天忙到多晚,徐天寒都會把李縈安全送回端王府。
一個月,李縈和徐天寒的感情日漸增加,兩人越來越難舍難分,可是,卻沒有等來皇上的賜婚聖旨,而是等來了招徐天寒為駙馬的賜婚聖旨,李縈一氣之下,就病倒了。
皇上親自來端王府解釋:原來,太後馬上要回宮了,太後最疼愛的,就是安平公主楚楚,她也知道,和楚楚年齡相仿,又最適婚的,就是徐天寒,於是,就提前派人回宮要求皇上賜婚。
太後回宮那天,李縈賭氣沒有進宮,太後賜宴,李縈氣得沒有去,她對來請她的宮娥手自己抱病,無法參加宴會,她心裏清楚的知道,太後雖然疼愛她,但是,終究她不能和楚楚相比,雖然兩人都是太後的孫女,但是,楚楚的爹,終究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