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叫李仕吉,這個名字,我們熟悉,也知道,但是,另外一個名字,總覺得既熟悉,又陌生。”徐天寒說道
“誰?”李縈問道
“落塵煙。”徐天寒說道。
“落塵煙?”李縈嘀咕道:“奇怪,這個名字好熟悉,我怎麼就是想不起來是誰呢。”
“不如,去問問李仕吉,”徐天寒說道:“既然,當初是李仕吉陪落塵煙來的,名字也是李仕吉簽的,那麼,李仕吉肯定知道,落塵煙到底是誰。”
“嗯,你快去吧,”李縈說道。
“等我問好了,明天來看你的時候告訴你,”徐天寒說道。
“好,”李縈說道。
第二天一早,徐天寒就來月子中心看李縈,順便告訴李縈,自己問到的結果。
“天寒,李仕吉怎麼說?還有,落塵煙到底是誰?”李縈問道
“李仕吉也覺得很奇怪,不過,他說有種感覺,落塵煙對自己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人,但是,他就是想不起來,”徐天寒說道:“我提示了他,他曾經帶著落塵煙在月子中心預約過。”
“然後呢?李仕吉想起來了嗎?”李縈問道
“李仕吉他還是沒有想起來,”徐天寒說道。
“天寒,”李縈說道:“不如,你派人去調查一下,落塵煙是誰?她在哪裏?她跟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好,”徐天寒說道:“一會兒看工地上看一下進度後,回農場,我就找人調查落塵煙。”
“好,”李縈說道。
一轉眼,落塵煙已經坐完月子好一陣子了,這天,李仕元(其實是李仕吉)陪落塵煙和孩子去醫院檢查完,確認身體無恙後,回到家,把孩子交給了保姆去隔壁帶,落塵煙去洗手間洗手的時候,他跟著進去了,在洗手間,先吻了個纏綿悱惻......
在落塵煙頭暈腳軟之際,李仕元一邊親吻,一邊抱起落塵煙去了樓上,樓上有一個大露台,上麵有落塵煙最喜歡的秋千。所以,李仕元抱著落塵煙坐在了樓上的秋千上,然後,一邊親吻,一邊褪下衣衫,兩人擁吻在一起,誰也不離開誰。
房間裏,開著空調,兩個人纏綿著,落塵煙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她愛慘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實在是不想放開這個男人,她也知道,眼前的男人愛慘了她,兩人毫無顧忌奉獻著彼此。
落塵煙睡過去後,李仕元看著落塵煙,他覺得,再在這個地方待下去,落塵煙很可能會被帶走,他不想失去落塵煙,於是,思前想後,撥通了君逸的電話。
“想通了?”電話一接通,君逸的聲音就傳來了。
“是的,想通了,”李仕元說道:“我帶著煙兒來玄月國找你,隻有在玄月國,隻有在你的幫助下,我才能做回我自己。”
“好,”君逸說道:“明天淩晨5點,飛機會停在你家樓頂。”
“好,”李仕元說道:“我帶著老婆,孩子,還有傭人,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