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了恐怖電影和小說的人,都喜歡問一個問題:你說這世上到底有沒有鬼?
這個問題我問過別人,同樣也經常有別人問我。
從我個人的立場來講,我是個無神論者。但我知道,凡事不能說的太篤定。畢竟這世上的事,說無易,說有難。
但下麵我要說的這件事,是我糾結至今也拿不準的一件事。它不是個故事,而是我本人的一次親身經曆。為什麼糾結呢?是因為這件事情在發生的整個過程中,有些細節它太過巧合,以及不合理。可你要是非拿科學來強行解釋這件事,似乎勉強也能解釋的通。
到底是我想多了,還是我真的遇到了某種不應該遇到的東西,至今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在這裏我把它講出來,請朋友們自行斟酌。
我從小在國企家屬區長大,上學那會兒,有幾個關係特別要好的同學,也是發小,都是從幾歲的時候一起玩到大的朋友。這其中有個叫小義的,這家夥不愛學習,成績常年在年級墊底,經常被我這個年級倒數第二的打擊鄙視。
中學畢業以後,九年義務教育結束,這小子就不再念書了,在家瞎混了幾年,後來憑借著他老爸在某機關事業單位當領導幹部的關係,參加了工作。
那個年月,公款吃喝公車私用的現象,是普遍存在的。俗話說公款吃,公款喝,多開發票掙餘額。這些人的愛好又特別多,吃飯加唱歌,洗澡得按摩。唱歌得摟著小妹兒好幾個,洗完澡還得找人十八摸。
這小義仗著老爹罩得住,天天也不正經上班,整天開著他們單位一輛豐田海獅麵包車,到處吃喝玩樂的瞎混。
那件事發生在2000年還是01年,我有點記不清了。這小義有個堂哥,年紀比我們大不了多少,跟我們這些人關係都不錯。
這小義的堂哥在距離J市30多公裏的一個鎮子,有一棟二節樓。也不是別墅,就是那種鄉下民用宅基地上麵蓋的自建房。因為那裏空氣清新,景色秀麗,堂哥的家人就從當地人手中買下了那個二節樓,閑暇時偶爾回去住幾天。
那時候我們這些人天天聚在一起百無聊賴,小義和他堂哥就提議,去那邊玩幾天,我們都欣然同意。於是當天下午,我們男男女女一共九個人,都坐上了小義的車開始向那邊出發。
小義的駕照剛考下來沒兩年,是個愣頭青,路上還在交警眼皮子底下闖紅燈。好在那時候馬路上的機動車還不太多,而且這種機關直屬單位的車子,牌照都有固定號段,交警一看車牌號就知道是哪個單位的。對於這種車子,交警也懶得管,攔下也處理不了,弄不好還得被罵個狗血淋頭。
小義手生,還把車開的飛快。這一路上,坐車的比開車的還緊張。
黃昏時分好容易挨到了地方,我們從鎮上買了很多酒菜。那白酒是當地一家小作坊自釀的,據說是純糧食酒,無酒精勾兌。我們幾個都是酒鬼,一聽這個就欣喜若狂,一下就買了十斤,啤酒也不打算喝了,就指著拿這個解饞開葷。
小義堂哥家的那個二節樓,建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上,背靠著山,正麵是一大片開闊的稻田,村子卻在山下,二節樓附近也沒個人家。這小樓的院子裏養了兩條大狗,一條黑背,一條大黃狗,平時都由山下村子裏的一戶人家上來幫著喂食。
因為車子開不到山上,我們在山下的村裏下車。平時幫著喂狗的那戶人家心眼兒挺好,一看這家來了客人,就跟著我們一起上山,幫著點火燒炕。時值秋天,山裏的夜晚還是很涼的,睡涼炕容易生病。
我們餓了大半天了,進了二節樓以後,就開始放桌子吃飯喝酒。這糧食酒度數很高,接近60度,不過味道確實純正,而且據說喝多了也不上頭,第二天醒來絕對不會頭疼。
我們四個男的都是酒鬼,遇到好酒不免貪杯,四個人喝了差不多有六斤多白酒,約定剩下的留著明兒消滅。那幾個女生吃過了晚飯,就帶著兩條大狗去了果園采摘,傍晚回來時,還帶回來好多瓜果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