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大可小,畢竟這裏屬於機密物資,一旦罪行落實,絕對要坐牢。

劉光齊露出驚訝的神色,鐵門都變形了,這個科員不簡單啊!

科員一臉正氣,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血腥味,由此可見是從戰場下來的英勇戰士。

叫李懷德副廠長,說明對方不懂人情世故,這樣的人不受委屈,誰受委屈?

李懷德滿臉怒火,打算對這個科員嚴懲不貸。

劉光齊看得出李懷德,就要拿這件事上綱上線了。

“自己人,一定受到委屈了。”

劉光齊看重對方的武力值。

這樣的受委屈,畢竟沒有圈子,被排斥了,空有一身本領,無法被提拔,其實是特別窩囊的。

“哼!”李懷德冷哼一聲,意味深重的眼神看了劉光齊一眼,轉身就走。

認為這個科員不夠成熟,所以不待見。

在臨走看了劉光齊一眼,就是讓劉光齊好好教訓這個科員一頓,不要鬧出大事不可收拾。

圈子就是金字塔的模式。

對於李懷德的嶽父,屬於金字塔的存在,所以接觸的人,李懷德這樣的人才可以接觸。

李懷德這樣的人,隻有劉光齊和劉海中。劉光天、劉光福,這樣的骨幹才可以接觸。

至於大老粗這些人,隻能夠和劉光齊接觸。

科員目送李懷德背影消失,極為感激眼神看著劉光齊。

他認識劉光齊,但劉光齊不認識他。

劉光齊和李懷德說自己人,李懷德滿臉怒火之下,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看不到。

“劉工,您好!我叫沃愛國。謝謝您!”沃愛國一臉感激。

“怎麼到這裏發牢騷?”劉光齊一臉和煦的笑容。

沃愛國身高一米八五,憨憨的揉揉頭。

“我從戰場下來,就分配到軋鋼廠,說什麼也是一個幹部,但這一次提幹,沒有我的份,哎!”

劉光齊問清楚沃愛國的情況。

沃愛國是偵察兵,還是特種兵。

半島戰爭結束,就分配到了軋鋼廠。

根正苗紅,很有前途的出身,提幹是優先對象。

但在軋鋼廠沒有戰隊,所以提幹自然沒有份。

劉光齊聽到沃愛國滔滔不絕發牢騷之後。

“你無法提幹,知道自己的原因沒有?”

沃愛國一臉詫異?

由於是偵查特種兵,主要是觀察入圍,躲在暗處觀察,所以缺少人際關係的交流。

就因為如此,戰爭結束,就被安排轉業。

到了軋鋼廠,兢兢業業的,一本正經,由於從戰場下來,身上彌漫著血腥味,讓人不敢靠近。

也不敢對沃愛國怎麼樣,隻是敬而遠之,所以沒有什麼朋友。

沒有誰打壓,沒有朋友,自然也沒有誰提拔,所以看到身邊的同事都提幹了,就是沒有他的份,心裏不難受難怪。

軋鋼廠擴展,首先就是保衛科擴展,很多複原大兵,都安排到軋鋼廠。

這一次提幹,不僅僅是提幹那麼簡單,而且是未來的小隊長。

劉光齊和沃愛國說起職場的彎彎道道。

沃愛國恍然大悟!

沃愛國三代雇農,自然沒有長輩指點,所以不懂的人情世故,學到的都是台麵上的知識,哪裏知道台下的彎彎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