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十三:“那麼,幸子是你和外交官的...”
辻村公江:“不是,老實說,幸子是我跟我前夫所生的孩子。”
辻村公江:“就是在20年前被我這個丈夫辻村勳強迫冠上瀆職的罪名,從社會上拉下來的外交官,山城健二的親生女兒!”
目暮十三:“山城健二?!”
辻村公江解釋道:“對,就是那個15年前死在牢裏的外交官,辻村的真正的目的就是將那個時候和他同樣是外交官卻處在敵對關係的山城拉下台,然後就可以得到當時還是山城妻子的我了!但是我完全不知情。在山城被抓入獄之後,我就把幸子托給山城的親戚撫養,我就這樣輕易上了辻村的當,開始跟那個像魔鬼一樣的男人生活。我真正知道這整件事情是在貴善把他的女朋友幸子的照片帶回到家來的時候。一開始我以為隻是跟他碰巧長得相像罷了,沒想到他那麼憤怒的說‘你絕對不能跟這個女的在一起,我絕對不會讓那個男人的女兒跟我兒子在一起的!!!’。在我的懷疑之下,忍不住詢問辻村,辻村在這個時候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他陷害山城瀆職的一切。原來我的公公當年也曾經幫助過他這件事情。”
老先生:“對不起,公江。我也不知道我那個時候怎麼了。”
Sun不敢相信的張大嘴:這,這,這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Д≡;)
“原來如此,你因為後悔當年所犯下的錯誤就自願走進辻村夫人設下的陷阱,所以剛才才會承認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吧?”目暮十三問著辻村公江旁邊的老人。
“事到如今你再裝善人也沒有用了,爸爸。”辻村公江看到警察拿著手銬過來自覺的舉起手:“山城當年因為你們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不明不白的死在牢裏。”
“貴善,”辻村公江被警察帶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憑我現在的身份也許沒有資格對你說這些,但是幸子要拜托你了。”
“好。”辻村貴善點點頭答應了,旁邊的桂木幸子卻忍不住哭了起來。
“咳咳咳!!!”突然工藤新一開始劇烈的咳嗽。
“工藤!”
“新一!”
“你怎麼了,工藤?!”
“新一,你沒事吧?!”毛利蘭和服部平次擔心的詢問著工藤新一的情況。
工藤新一靠著牆:“我隻是得了重感冒。”
Sun:這怎麼看都不像是重感冒那麼簡單。
服部平次:“但是,你是怎麼對這整件事情弄得這麼清楚呢?難道說?你果然是在附近窺伺嘍,工藤。”
工藤新一麵不改色的說:“你胡說,我是在電話裏聽那個戴眼鏡的小鬼說的。”
Sun: (;¬_¬)
毛利蘭:“柯南說的?”
“是啊,他說從大阪那裏來了一個奇怪的偵探,要我趕快過來。”工藤新一強忍著身上的不適說:“不過呢,我是因為聽說有個大案子才會趕到這來的。”
“騙人!”毛利蘭想起服部平次之前說過的話:“剛剛他已經跟我說了,你在電話裏頭也沒問我好不好,實在太奇怪了。你真的就在這附近嗎?我敢說你一定在這附近,你看到我擔心的時候就偷偷的笑我對不對。”
工藤新一:“小蘭。”
毛利蘭越說越想哭:“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你知道我是多麼的,多麼的...”
工藤新一打斷道:“你不要再傻了,別忘了,我是個偵探耶。你到底好不好聽聲音就知道了。”
“咳咳咳!!!”工藤新一又開始咳嗽。
“新一,你等等我,我現在就去叫醫生。”毛利蘭急急忙忙的跑去找醫生。
服部平次:“原來如此,我的推理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弄錯了吧,這次的比賽不管怎麼說都是我輸了。工藤新一你果然有一套。你的推理果然比我厲害。”
“少來了,”工藤新一反駁道:“推理根本就沒有什麼輸贏,或是什麼上下,這是因為,在這個世界上,真相永遠隻有一個,千萬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