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出去走一走?”魯爾姆在那裏竊喜的說道。

語氣裏似乎都有一股奸計得逞的感覺。

“看看就看,看看一眼能死啊?!”南宮小瑾不以為意的說。

接著他就麻溜的從床上下來了。

穿好自己的拖鞋,大步流星的朝著病房的門口走去。

在出去之前,他腦子裏突然一轉:“我這樣子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呢?畢竟誰家剛做完手術的病人,沒兩天就可以走的那麼利索。這樣太顯眼了。”

於是他幹脆裝出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捂著自己的小腹,還拿起了放在牆角的那一副拐杖架。臉上時刻透露出一股裝出來的痛苦神情。

那樣子,裝的似乎還真的就像是個傷殘。

稍微精心打扮了一下後,他果斷的就打開了大門的把手。

“這外麵能有啥東西啊?”他心裏不以為然的想。

但他很快就會後悔自己這個決定了。

不,準確來說,他現在已經後悔了。

因為他剛一打開門,一張慘白的臉就直直的倒掛在了他的麵前。

“哎呦我操!”

他被嚇得虎軀一震,旁邊拐著的手杖都差點掉了。

整個人的大腦瞬間就被嚇得亞麻呆住。過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怎麼樣?被嚇到了吧?”魯爾姆得意的說。

由於這家夥的精神力寄宿在南宮小瑾的體內。

所以祂一旦說起話來,就像是在南宮小瑾的耳邊吹風。

“這大姐是搞什麼啊?行為藝術?”南宮小瑾可被這舉動嚇得不輕:

“怎麼還倒掉在人家房門麵前呢?有啥想不開了呀。”

那仔細的端詳起眼前這個倒掛在門口的女人的臉。

這人的臉上慘白慘白的。

他家裏死了三天的人的臉上都沒這麼白。

也就嘴唇那裏稍微看得出一絲絲的紅。

原本應該有眼睛的地方,此時卻是黑漆漆的兩個洞。眼眶裏麵空無一物。

一頭長發倒掛下來,幾乎能拖到地上。從後麵看,活脫脫的一個黑色大拖把。

“你能看見我?”那個女人突然說話了。

“我靠,屍體說話了!”南宮小瑾再次被嚇了一大跳。

“你能看見我?!”倒掛在門口的女人再次重複了一遍。

接著就像複讀機一樣一直那裏說:

“你能看見我!你能看見我!你能看見我!”

“你得死!!!”

話音剛落,這女人就扭動著身軀想要衝進病房。

南宮小瑾這時候也看清楚了這家夥原本被擋住的下半身。

——那根本就不是人的身體。

那是一個如同蜈蚣一般的細長的身體,還有密密麻麻的腿腳搭在後麵,像個千足蟲似的!

而且眼前這女人壓根就不是像他預料的那樣吊在門口,反而是掛在門口。

“媽媽咪呀!鬧鬼了呀!”

南宮小瑾被嚇得直哆嗦。他這時候想要上去關門也根本來不及了。

因為那個女人此時已經沿著屋頂爬了進來。

那張毫無血色的臉上張開一張可怕的大嘴。那嘴角一直裂到了耳朵根那裏,以一種非常不可思議的寬度展現了出來。

“怎麼辦?怎麼辦?你要看著我被這個家夥吃了嗎!”

他這時候隻能向體內的魯爾姆求救。

“我被吃了你也別想好活,我告訴你!你這搞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啊,難道沒聽說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這句話嗎。”

“行啦行啦,是你要體驗的,還能怪到我頭上來了?”魯爾姆不耐煩的說道:

“我這隻不過是給你安上了隻能看清楚一切的眼睛而已,誰知道你這麼膽小?”

“別廢話了,趕緊說解決辦法!”南宮小瑾此刻已經退到了牆角。

“你那隻麒麟臂是用來當幹飯吃的嗎?”

魯爾姆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問題:

“你以為你那隻手現在還是和以前那樣弱雞嗎?我告訴你,經過本大爺的力量的稍微加持,你這隻手如今可以一拳直接打死一頭成年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