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已經開始後悔了,”魯爾姆有些後怕的說道。
“後悔什麼?”
祂沒好氣的叫道:“後悔把我一部分的力量給你!你們人類的惡意比我們還要強,而且是強好幾倍!”
祂此時此刻已經在考慮日後的奪舍計劃了。
但是心裏麵也不免得擔憂了起來。
人類的惡意實在是太過於純粹與可怕了。甚至比祂們這些外神還要強。
到時候一旦奪舍,搞不好自己也會被這一股巨大的惡意衝昏頭腦。
這股力量運用的好,那是封神。
這股力量運用的不好,就是“瘋神”。
這一波不成功,便成仁!
祂心裏麵已經開始盤算起了奪舍之後會帶來的危險性。
按照以前的計劃進行的話,直接奪舍,那危險性有點高。
畢竟在奪舍之後,宿主的所有精神狀態都會被祂融入體內。祂自己也沒有把握可以操控住這一股純粹的惡念。
萬一被這股惡念反撲,將自己的精神也給腐蝕了的話,那可就是麻煩大了。
因此,一個新的計劃在祂的心裏油然而生。
但是祂現在並不著急。
“那你現在還要繼續走出去嗎?”魯爾姆朝他詢問道:
“你現在和一個殺神一樣!”
“當然要繼續出去,”南宮小瑾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外麵的世界很大,我想要看看這個世界到底變成什麼樣了。”
他義無反顧的繼續踏上了前進的旅途。
“那就隨你吧!”魯爾姆有些悶悶不樂:“反正你如果再發瘋的話,我依舊會用一個大逼鬥把你抽醒的。”
………
南宮小瑾穿越了長長的走廊,一直來到了這座醫院的大廳。
果不其然,大廳內部和走廊那裏差不多的群魔亂舞。
許多長相千奇百怪的詭異在那裏瘋狂的互相吞噬。
對於這些東西,他已經司空見慣了。
所以就沒有了剛剛那麼的驚訝,淡然的就在大廳裏麵觀察了起來。
一些逃竄出來的詭異同樣認出了他。
但也紛紛保持了同樣的默不作聲。不想要給自己惹上一身騷。
對於這點東西,它們還是有腦子的。
大廳裏麵還有許多的人類。看樣子都是一些城市裏的住戶。他們的精神都有些萎靡,每個人的臉上都會有黑眼圈,想必是每天加班加點的在工廠裏打工導致的。
但還有另一類人,和這些可憐的打工仔的樣貌完全不一樣。
——這是一群年輕的人。
看這相貌,估計也就20來歲出頭。
有男的也有女的,每個人身上都穿著統一的黑色製服,右手的手臂上掛著一個刺眼的猩紅色的袖圈。
他們雄赳赳,氣昂昂的巡邏在大廳的每一個角落裏麵。
看起來是那麼的精神飽滿,那麼的盛氣淩人。
與醫院大廳裏一眾掛號的病人與病人家屬,都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看起來就不像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群家夥打起人來也是絲毫的不心慈手軟。
他們一旦發現外麵跪著人,便會直接掏出掛在腰間的橡膠棍。凶狠的將那些跪在外麵乞求的人給打走。
而那些跪在外麵的人。通常都是一些自己生了病,或者家人生了病,但是沒有錢來治病的人。
想要通過乞求的方式來讓醫院可憐可憐他們。
“這些家夥是什麼來頭?”南宮小瑾疑惑的喃喃自語。
看著這些人,他的腦海裏默默想起了一個奧地利的落榜美術生。
像啊,很像啊!
“少年糾察同盟的,你不用管,”魯爾姆不以為意的向他介紹道:“這隻不過是一些被洗腦了的年輕人。我的那些同袍們最喜歡找這些無知的年輕人來洗腦了。”
“那你搞過這種事嗎?”
魯爾姆的語氣中充滿了蔑視:
“我可不會洗腦你們這些卑微的蟲子,我從來都是單打獨鬥的!群毆隻不過是弱者才用的伎倆而已,在真正的力量麵前都是浮雲。”
“切~”
南宮小瑾對此一臉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