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有病吧?”
南宮小瑾自顧自的說了一句。
“看到沒有?所以我叫你趕緊把手舉起來的,在這裏,你但凡有任何一點與別人不同的地方,都有可能會被亂棍打死。”魯爾姆提醒道。
祂提醒的原因也自然很簡單;
南宮小瑾作為自己的宿主,祂自然是不希望這個行走的“出租房”死掉的。
要不然自己又沒有肉體了。
而且,祂也很看不慣這種洗腦與愚蠢的行為。
祂的眼裏麵,人類都是一群弱小又無知,還抱有極大惡念的家夥。像這種東西,完全不配用來當做自己的眷屬。
自然也就沒有洗腦人類的興趣。
連帶著這一層關係,祂也看不起那些洗腦人類的同胞。
“真的是被洗腦了!”
南宮小瑾快感覺這個世界已經瘋掉了。
他終於體會到生活在1939年的德意誌人民的感受了。
這種極端的個人狂熱與崇拜,簡直已經妖魔化了。
以前學曆史的時候還不能理解。
現在,他終於能設身處地的“黴好”體驗一下了。
等那幾夥人走了以後,他立馬又重新把高舉在頭上的手給放了下來。
“你這些同袍學洗頭佬學的挺好啊,”他感慨的說道:
“那個留衛生胡的白人,沒想到他的手段,你們也願意學習。”
“隻能說這是你們人類的優良傳統了,”魯爾姆還是那副語氣:
“隻能說你們太無知,太容易被洗腦。”
就在他和魯爾姆在那裏低聲嘀咕的時候,房門再次被一腳踹開。
他驚訝的朝那裏又望了一眼。
“我操,突擊檢查!”
沒想到啊,沒想到。那一會已經跑路了的少年糾察同盟,此時卻一臉壞笑的重新折返了回來。
——他裝的還是不像。
這群家夥雖然被洗腦了,但是隻是單純的壞,並不蠢。
他們一眼就瞅出南宮小瑾的眼裏麵沒那種巨大的狂熱。
就是單單純純裝出來的樣子。
他眼神裏麵的理智,還是暴露了他沒有被洗腦的底細。
“該死啊,怎麼能攤上這種破事?”他此時的心裏那叫一個苦味。
他千方百計的想要蒙混過關,不想與這群家夥發生任何的肢體衝突,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那幾個家夥壞笑著舉著橡皮棍,像他這裏走了過來:
“不許動!把手舉起來!你這個自由主義分子!”
南宮小瑾還想再掙紮一下,試圖洗白:“長官!長官!不要打我!我隻不過是一個來醫院治病的普通人而已,我可是很敬愛我們的主的。”
那說著就重新把手舉過了頭頂。
嘴裏麵大聲的喊著那句話。
可這都已經是徒勞無功的事情了。那些少年糾察同盟的人根本就不想放過他。
這幾個年輕人的眼裏閃著凶狠與狂熱的可怕的目光。
就像是炯炯的火炬。
這幾個人年紀看起來也並不大,估摸著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
但由於精良的訓練,一個個都是長著近一米八的個頭。
身上也被鍛煉的棱角分明。
頭上頂著鋼盔,手上拿著橡皮棍,嘴角露著一抹壞笑。
這完全就不是少年該有的樣子。
或者說這群人已經徹徹底底的不是少年,而淪為惡魔的附庸了。
他們就像是一群凶狠的虎犢。
再要不了幾年,他們就會變成凶惡的猛虎。然後徹底成為外神們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