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暮清來到這個世界,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個月,這半個月裏暮清一直扮演著原主平常的樣子平時打理打理花草,偶爾再處理一些後宮事務。
通過這半個月的觀察暮清知道了目前已經是李惑登基為帝的第三年。也是這一年李惑漸漸的開始猜忌原主,所以這半個月李惑才一次都沒有來過鳳鳴宮。
這一日暮清一如往常的,拿著剪刀仔細修剪著眼前的盆栽,一身華貴的明黃色鳳袍襯的她越發的端莊貴氣。
“皇後這是那位大人送來的名單。”這時一名嬤嬤走進了內殿,恭敬的將手中的名冊舉起。
暮清眼簾一抬手中純金打磨的剪子剪下來一朵粉色還未曾開放的花苞。
暮清將手中的剪子和花苞一起放在盆栽旁邊的茶幾上,伸手拿過了名單隻淡淡掃了一眼便已全部記在心中。
“告訴他這份名單上的人……殺!”暮清用溫和的話語說出的卻是不帶一絲感情且殘忍的話,說罷就將手中的名冊順手丟入一旁的爐中,靜靜的看著那份名冊在爐中燃燒最後化為灰塵。
那名嬤嬤似乎早已習以為常並未露出任何驚恐或詫異的神色而是一臉平靜的退了出去。
暮清又重新將目光轉移到那盆栽上,看了許待確認已經修剪完好這才勾唇微微一笑。
如今所有該做的都做了,她隻需靜靜等候,等候李惑的到來——好戲便要開場了!
是夜李惑果然來到了鳳鳴殿,李惑來時暮清正在用晚膳。暮清見到他也並未驚喜隻是平淡的放下碗筷起身微微行禮。
“臣妾見過陛下。”暮清微微俯身一舉一動都透露出恭敬和疏離。
李惑見到已經開始用膳的人臉色有些不自然輕咳一聲:“看來朕來的有些不是時候,皇後已經開始用晚膳。”
“臣妾不知陛下會突然駕到未曾提前準備還請陛下恕罪!”暮清垂眸請罪,但是言語之間卻並未有半分請罪之感,好似隻是例行公事。
李惑似乎有些察覺到了暮清與往常不太一樣,但這點不對勁並沒有引起李惑的注意,李惑隻是覺得被掃了麵子有些氣憤。
倘若是換在往日他必定會甩袖離去,但是今日不同他有事要求暮清,李惑想到今日來的目的強忍著怒火溫和的伸手去攙扶暮清。
“皇後,你與朕之間不必多禮。”
暮清蹙眉後退一步淡聲道:“陛下,禮不可廢。”
見此李惑也不再裝模作樣的去攙扶而是收回手溫和的說道:“皇後,朕這段時間因為忙於政務,許久未來看你委屈你了!”
“陛下說笑了,陛下日理萬機臣妾怎敢委屈。”暮清冷淡的說道。
李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聊下去,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們之間就再也沒有話題了。
李惑思索了片刻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話題便直接單刀直入說出了今日來的目的:“皇後,朕這一次來是有事想請皇後幫忙!”
暮清聞言挑眉,眉眼之間露出了幾分詫異之色:“臣妾一介深宮婦人如何能幫得上陛下的忙?”
“今日朝堂上有好幾個大臣被刺殺,京城中人心惶惶朕希望你父親能夠支持朕從邊關調兵保衛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