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魚歡一陣解釋,加上示範符紙用法,又現場畫了一張符紙後。

魚父魚母終於相信女兒還是女兒,隻是拜了個隱士高人當師傅,學會了畫符的本事。

就是這符太過神奇,簡直打破他們的三觀。

魚父魚母還想去拜訪下她口中的師父。

魚歡直接說她師傅清修不喜歡被人打擾,她也很久沒見過師傅了。

等這事說完菜都要涼了,魚歡趕緊讓魚父魚母吃飯。

魚父魚母這才覺得餓了。

飯後,魚母去廚房洗碗。

魚父對著魚歡叮囑道,“你這個符紙除了家裏人別再讓外人知道了。”

“在這個年代你這個就是封建迷信,如果被人知道,後果比你去黑市更嚴重。”

“家裏現在除了我跟你媽,你哥哥們知道不?”

“三哥知道,大哥二哥沒來得及說。”魚歡誠實道。

“那老三的工作跟你有關?”魚父還是有點頭腦的,立馬就想到魚建安工作的事,他那工作找的太快了,運氣說來就來。

“符紙隻能起到輔助作用,關鍵還是看人。”魚歡變相承認。

“你大哥在部隊就別說了,你二哥也先別說,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你三哥那工作比較危險,你能幫上他也是好事。”

“你既然已經拜師,那就好好學,爸媽不阻止你,就是以後無論你幹什麼都得保護好自己。”魚父再三囑咐。

魚歡心裏一陣感動,也再三保證。

不說魚父魚母回了房間怎麼輾轉反側,反倒魚歡放下一樁心事,一覺睡到天亮。

早飯的時候,魚父提起建房的事,“過幾天農閑,咱們家就開始建房。”

“等下我就去找人,還得去磚廠買磚,一堆事呢。”

魚歡又從口袋裏掏出五百塊給她媽,“拿去建房子,不夠我還有。”

魚母知道女兒有本事了,就是這錢什麼時候這麼好掙了,這才多久就給了她一千了,都趕上他們家的存款了。

魚母嘴唇蠕動半響也沒說出話來。

魚父倒是淡定的很,他女兒有那本事,錢真的不算什麼。

該說的都說了,孩子們都大了,他們做父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想想還有點失落。

“拿著吧,以後咱們就享享閨女的福。”

魚父開口,魚母也就不說什麼了。

今天天氣格外炎熱,半響午的時候魚歡把自己的豬草交工就趕緊回了家。

想著這麼熱的天,她的工具人應該很辛苦。

下午,魚歡就提著冰鎮過的大西瓜往淩淵幹活的地方去。

還是在那片荒地,但是人多了好幾個,都是知青。

還沒走到地方,趙立業老遠就突然跑過來。

“魚同誌,我來幫你提。”

沒等魚歡反應,趙立業直接把西瓜提過去。

看著已經接過去的西瓜,魚歡也不好再搶回來。

“謝謝啊。”魚歡幹巴巴的道謝。

趙立業裝作沒看到她一臉勉強,一臉溫柔,“這麼大一個西瓜,你一個小姑娘提這麼遠多累啊 。”

“我力氣大,並不累。”魚歡臉色淡淡的道。

“姑娘家力氣再大哪裏比得過男人的力氣,以後還是要多愛惜自己。”

看著趙立業一臉憐惜,口中說的話卻意有所指。

魚歡沒接話,一臉平靜。

不一會就到了一處樹蔭下,趙立業把西瓜放到草地上,“需要我去幫你喊淩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