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時間,席雲淺正常吃喝,給厲司淮解毒。
沒表現出有半點異常,厲司淮此時沒想過她會逃。
當然對她沒有懷疑。
中途,夏霄帶人來過帝古茗一趟,把墨堯澤跟厲司淮談好的那批科技送過來。
他們走後,傅盛沉著臉跟男人彙報一句,“淮爺,最近墨少調動不少過來。”
“他們雖做得很隱蔽,還是被我們的人注意到,他莫不是想在M洲做什麼。”
當時,席雲淺正在給嚐試新的藥方,驟然聽到傅盛這話,神色猛地一緊。
她假裝沒在意,繼續研製熬自己的藥,耳朵卻偷偷豎起來,偷聽他們的話。
厲司淮聲音透著不屑的冷意,“他不敢亂動我們的生意,我們的地盤。”
“其它的別理他,他要做什麼與我們無關。”
傅盛,“…以防萬一,我還是派人盯著點他。”
厲司淮淡漠嗯一聲。
他估摸著,墨堯澤是因為在帝京城被暗殺的事,才想著暗中調點人手過來。
墨家和S洲之事他不管,別影響到他就行。
席雲淺專心致誌偷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沒注意到桌上的藥已經在燒開。
“滋滋滋——”
突然間,不少藥池飛濺出來,跳在她的手背上。
“嘶——”
席雲淺疼得倒吸口氣,連忙關火,把藥拿下來。
厲司淮注意到她這邊的情況,下意識就想衝過去,狠罵她幾句,再給她擦藥。
但想到什麼,他強行忍下來,陰沉沉的道。
“熬個藥都能分心,你偷偷在亂想些什麼!”
席雲淺心虛,拿出燙傷膏,默默給自己擦著。
冷靜回他,“我能想什麼,當然在思考藥方。”
“之前研製的藥方,對你體內毒素緩解效果明顯大大的降低,再這樣下去,它總有一天會失去作用。”
“為我的小命和清白著想,我肯定要研製新的。”
厲司淮:“前幾次是意外,就算你再勾引我,我也不可能再碰你一下的。”
麵對現在的蘇晚,他不自覺就當成“她”,然後掌控不住自己的情緒,行為。
已有明確的消息和資料顯示,蘇晚真不是她。
那些都不該發生的。
也不可能再發生的。
席雲淺撇嘴:“是這樣最好,我求之不得。”
厲司淮緊抿不語。
他和席雲淺各懷心事。這個小插曲暫時到此為止。
時光飛逝,一周後,
這日下午,席雲淺正常的將新研製之藥給厲司淮。
她親眼看著厲司淮喝得一滴都不剩,開口:“我最近聽說,京城北街的魅夜五星酒店海鮮做得很好吃。”
“近幾日過去,還有打折促銷的活動,我待會打算出門,去那邊嚐嚐看。”
厲司淮剛喝完藥,這次的藥比起以前的有些怪。
整體感覺有些苦澀。喝完後身體也有些乏力,精力不濟,腦袋昏昏脹脹的。
他沒多想,以為是新的藥方,正常的狀態。
反正每次喝蘇晚的藥,都是堪比死刑的折磨,不是大病,卻勝似發病的痛苦。
效果卻顯而易見,蝕骨很久沒有再次發作過。
俊美男人將碗在傭人端著的托盤上,頭痛地揉揉眉心,“你喜歡吃就去。”
“記得帶上保鏢一起,我幾時阻止你吃喝。”
席雲淺點頭,“好,我這就先帶人過去那。”
“你好好休息下,這個新藥方喝完,睡一覺整體效果會更加上一個檔次。”
她這話,當然是在欺騙厲司淮的,那藥裏刻意被她加上幾份讓人昏迷的藥。
藥效不受影響,等男人一覺醒來,她已在S洲。
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徹底自由。
在S洲,她依舊可以調查,原主母親被蘇承德害死的證據。
那裏是她地盤,行事方便。
這段時間,她也沒克扣男人的藥效,算是在走之前出於醫者責任盡力一把。
席雲淺的話說完,保鏢上前扶厲司淮去休息。
席雲淺跟著上樓,回次臥收拾一番,將厲司淮送她那把槍拿走,偷帶子彈。
做完這一切,她這才帶著保鏢往魅夜酒店而去。
抵達魅夜酒店包廂,接頭人從四麵八方包圍保鏢,
幾個保鏢一驚,第一時間就做出防備,但寡不敵眾,最終被人打倒敲暈。
墨堯澤和夏霄從一旁走出來,墨堯澤開口說道。
“等這幾個保鏢醒來,我們已經在S洲。”
席雲淺:“我也給厲司淮下點藥,想來不會再出現什麼意外的,趕緊走。”
墨堯澤:“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