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夫人也忙說:“蘇小姐,請你先救我父親。”
“救完我父親,該給你的賠禮道歉,該補償你的,我們錢家一樣不會少。”
厲老爺子勉強緩過神,壓住那些滔天巨浪,也朝著席雲淺和藹的開口勸她。
“晚晚…剛才那些錯大部分在那個醫生身上,錢老頭是厲爺爺的多年好友。”
“你先救人,回頭錢家再敢對你不敬,厲爺爺第一個替你去找他們算賬。”
席雲淺淡漠道:“我剛才是騙那個醫生的,給錢老的針灸已經徹底完畢。”
“我待會再寫些後續調養的藥材,按照上麵的去做,幾日他便會痊愈。”
厲老爺子:“……”
其餘眾人:“……”
“淮爺的人說那些流言是在汙蔑蘇小姐,現在看來,此話未必是假的。”
“蘇小姐不僅醫術高超,人還聰明,膽大。”
“蘇家真是好福氣。”
在場人對席雲淺已是心悅誠服,讚歎之詞不絕。
錢老在錢家主伺候下,整理下自己,異常深邃的目光看著席雲淺,“蘇小姐,你的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我們錢家在帝京城也有點地位,以後若你需要用到錢家,盡管開口就是。”
錢夫人起身,摸出一張白金卡遞給席雲淺。
她說:“卡裏是兩千萬,一點小心意。”
“蘇小姐若覺得不夠,還有想要的也可開口。”
席雲淺沒拒絕,將卡直接的收下,“不必,這裏麵的錢已足夠錢老醫藥費。”
錢夫人問:“蘇小姐之前說,我爸是中毒。”
“但我爸平常沒去哪裏,就在家養養花草,與友人品茶下棋,沒得罪誰。”
“我們在外麵也是與人為善,沒生死仇敵,不知道我父親中的毒藥是……”
席雲淺解釋:“錢老種是一種名喚紅花植物的毒,這種植物長在冰寒之地。”
“它雖叫紅花,花瓣卻有七彩之色,對生長條件要求很是苛刻,不常見。”
“它一般用來觀賞,隻是若觸碰它後,當天十二個小時不能再碰寒涼食物。”
“否則定會誘發的毒性,麵色發白,嘴唇發紫,嚴重者還會致人的性命。”
聽著她的話語,錢家主頓時恍然大悟,急切地說。
“前幾日,渺渺從S洲購買來一盆花,模樣就和蘇小姐所說的絲毫不差。”
“因為稀罕,我父親對它愛不釋手,那幾天家裏的吃食也有不少寒涼之物。”
“我們其他人每天忙著其它事,從不碰那些花。”
說到這裏,錢家主一陣後怕,心驚膽顫的。
若不是家裏隻有他父親喜愛花草,那遭殃的人就絕不止他父親一個人。
若不是蘇晚及時救下他父親,他父親已一命嗚呼。
“咳咳…咳咳”
錢老輕咳兩聲,連忙急切的開口:“沒想到,竟然是渺渺送的花有問題。”
錢夫人:“渺渺說她的花是去S洲取景拍攝時,在個拍賣會上買下來的。”
“她估計也不知道這花原來還暗藏著殺機。”
錢老歎氣:“趕緊把那盆花丟掉,免得家裏有人再一不小心就給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