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內華達州大地一片黃色,夕陽斜照萬物如同鍍金一般,這是洛杉磯最美的景色,好像一幅畫一樣。
一列火車從遠處開來,車體和濃煙如同黃金分割線一樣分割著這如畫般美麗的大地,天空很藍,飄著幾塊若隱若現的雲朵。
“舅舅,你就不能快點嗎?馬上就要有成堆的食物了。”一個30多歲的黑人巨漢吼著。
“你個狗娘養的,個子那麼大,兩天沒有吃飯了還這麼精神,我當然不行了,都要昏了,加油啊!我們上去幹一票啊。”一個差不多20多歲的白人不滿的吵著,依然不忘狠狠的在馬屁股上抽了幾下加速。
“該死的老三,你他娘的又穿我的褲子,哦,活見鬼。”
“老一,我個子最大的,那條褲子根本就不適合我,怎麼辦,再說我,我就揍扁你。”
“你敢,我先殺了你,你個狗娘養的。”
兩個長相相近的黑人巨漢紛紛拿出了槍。
“都他娘的給老子閉嘴,要死也給老子把食物扛下來再死,不知道誰他媽的才是舅舅嗎?”年輕的白人那個“舅舅”是四個人的頭,一句話就打消了他們的怒氣。
四匹馬和火車呈平行線前進著,速度都差不多,火車仿佛沒有發現在一邊的豺狼繼續慢吞吞的前進著,一個大土丘擋住了火車的車體,隻能聽到那呼呼的車輪聲。
峰回路轉火車再次出現,這裏是個大彎道,速度明顯沒有原來的快,四匹馬也到了火車的身邊,如同四條狼進了羊群。
“哦和,我還是第一個上車的,狗娘養的舅舅、老一、老二你們這些卵蛋快點上來啊,上來舔我的屁股吧,你們難道等吃我的屁嗎?”巨漢在車門處嘲笑著,不時露出那黑黑的屁股。
剩下的兩個黑人也爬上了車廂,三個人共同嘲笑著:“狗娘養的舅舅,你見鬼去吧,每次都爬不上來,爺爺說的沒錯,你個家夥以後也爬不上女人的肚皮,哈哈……”他們狂笑著,有個已經直不起腰來。
“你們三個狗……”白人剛罵到一般,身體就被高大的老三拉起,飛向車廂,“咣”直直的撞在車廂上,兩眼一直,口吐白沫了,“娘的老三,又是這樣,豬一樣的腦袋。”頭一歪暈過去。
“娘的,又昏過去了,老三你個狗娘養的,你又打了舅舅。”
“每次都是我拉他,你怎麼不拉他?要不也不用每次都暈吧。”
“對啊,老一為什麼你不拉他呢?”
“是啊,為什麼?”
“那個,那個我是老一,當然是最小的拉了,笨蛋、白癡。”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啊?”
“抓緊時間弄點水把他弄醒啊,都看我幹嘛啊?我也沒有水。”
老一也被問住了,他們的水都在馬背上,馬已經在後麵了,沒有水可愁壞了兄弟三人,“後娘養的,用尿啊,這也是水。”
“對啊。”“也是。”
“老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
“那當然了,爺爺早就說過了,我是最聰明的。”
“好像說的是舅舅吧。”
傑克•路易斯剛剛醒過來,麵對著三條黑龍,沒等說話就已經開閘放水,他迅速的轉身,三道熱流溫暖著後背。
“哇,看看多有效,這不就醒來了,別偷懶了,我們的舅舅,該幹活了。“不由分說就被大個子老二抓起。
堪比健美先生的大個子一把就把門環拽了下來,幾個人大刺刺的走進車廂,車廂中的人都愣住了,倒黴的傑克被這個黑人半抱著頭部不知道是第幾次和車廂親密接觸,門再次被風吹回,又一次的撞擊他的腦袋,差點再次暈去,不過這次不是前兩次的頭痛欲裂反而是有什麼東西再往頭裏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