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穀溯風拍拍君竹的肩膀說:“我都知道,我跟瑤瑤說過,讓她跟心走”
舒瑤悠悠的說:“都是我害了他,現在想想仿佛昨天發生的一樣,那一年我7歲,他9歲,我們都上小學,哥哥13,上初中,我們小學後麵有一座山,那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學校和爸爸媽媽都不允許我們到山上玩,現在才知道應該是軍事基地,我們都很好奇,同學們都在議論山上肯定有神仙,還有同學說他見過神仙,還繪聲繪色的講了神仙的樣子,其實他講的就是《西遊記》中菩提老祖的形象,在一個星期六的中午,爸爸媽媽都不在家,哥哥出去和同學打球了,我看峻麟哥哥也睡覺了,在好奇心的驅動下,就偷偷的溜出了家,根本不知道後麵有人跟著,一路逛奔跑到了後山,其實我心裏也有點害怕,我撿了一個藤條,準備進山,被峻麟哥哥叫住了,原來一直在後麵跟著我,他讓我回去,如果不回他告訴爸媽和老師,我真怕他跑學校告老師,我告訴他山上真有神仙,神仙可以把他媽媽的病治好,還有可能讓他爸爸起死回生,在我的威逼利誘下,我們壯著膽子一起進了山,我們邊走邊玩,不知不覺天黑了,下山的時候迷路了,又冷又餓加害怕,君麟哥哥發燒了,是哥哥回家發現我們不在家,就報了警,等找到我們的時候,君麟哥哥已昏厥了,醫生說晚送去一會兒人就沒了,我知道我犯大錯了,爸爸回來狠狠的揍了我一頓,哥哥也被揍了一頓,說他隻知道自己玩,不管我們兩個,他病好出院以後身體就特別弱,好像風一吹就能倒似的,幸虧智力沒影響,上學的書包都是我替他背的,別人欺負他,也是我替他打架的,當時媽媽就給我說:峻麟找不到媳婦,你就得嫁給他,他沒結婚,你不許結婚,不過當時他總是說我是女漢子,比男孩都凶他不要,我知道我犯的錯,我不和他計較。直到上次我們從山穀出來,他說失去了才知道很多話沒來得及說.....”
君竹說:“還是我家王爺大度,我可做不到,我回去休息了”君竹離開後,回到房間,他便感覺很惱火,他家王爺啥時候這麼委屈求全過,他感覺舒瑤要麼拒絕白峻麟,要麼拒絕他家王爺,不應該這麼搖擺不定。
舒瑤近段時間是比較脆弱敏感,想想自己咋活成了這樣,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如果不發生這怪異的事,他應該是在校園裏無憂無慮的研究宇宙與天體呢,想著想著她流下了淚。
東穀溯風看到舒瑤又傷心了,給她擦幹眼淚說:“你呀,像個孩子似的,變臉這麼快。”
舒瑤淚中帶笑說:“我沒事,你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裏陪著你,等你睡著了,我就走。”
舒瑤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念起了李白《秋浦歌》:白發三千丈, 緣愁似個長。不知明鏡裏, 何處得秋霜。愁呀愁!
滴滴滴滴!東穀溯風把手機拿給舒瑤,舒瑤說:“手機沒密碼,不是騷擾短信,就是峻麟哥哥發來的,你看吧”
白峻麟發的短信東穀溯風念到:瑤瑤,這次看到你狀態不錯,我很開心,說明溯風對你照顧的很好,祝福你們,小時候的事,你別放在心上,我還希望你做會那個無憂無慮的開心果,人道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你手機不要靜音和關機,有可能場外嘉賓求助要與你連線。
東穀溯風說:“人道是天涯何處無芳草是什麼意思?”舒瑤說:“和下麵一句連起來就好理解了,牆裏秋千牆外道或者是何必單戀一枝花”
東穀溯風說:“明白了,他不戀你這朵花了,他要去找草了”,撲哧一聲,舒瑤被他這解釋逗笑了,說:“意思差不多”
東穀溯風看她笑了放心了很多,他知道她的精神壓力很大,白峻麟和李舒強都擔心她會做傻事,目前看她還算好,得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東穀溯風說:“你記不記得,今天賣畫的那個老人家?”她說:“你是不是想找他們,看他們是不是有困難,資助他們”
他說:“真是心有靈犀,就是這意思。”舒瑤說:“我同意,就是不知道咋能找到他們,北京這麼多醫院”
東穀溯風說:“北京大學人民醫院,直腸科,李秀娥,58歲”舒瑤聽到他說的話,驚奇的兩眼發光,一下子坐了起來抱著東穀溯風的脖子稚氣溫柔的說:“你怎麼知道的呀?你是不是請的私家偵探?也不對呀,你應該還不知道什麼是私家偵探?” 他看著舒瑤可愛,嬌羞的神態,隻是笑,舒瑤說“溯風,你笑什麼,快說呀,你怎麼知道的呀”東穀溯風說:“在看畫的時候,看到了一張紅色的收費單上麵寫的”舒瑤激動的親了一下東穀溯風說:“你真厲害,我咋沒看到呀”東穀溯風寵溺的說:“乖,該睡覺了,咱們呀明天就去找他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