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瑤一言不發的站在君竹的房間門口看著他收拾行李,她有一股莫名的不舍感,君竹收拾好行李走到門口,舒瑤站著沒動,君竹說:“怎麼了,昨天不是還巴不得我早點走,今天舍不得了,你這樣子容易讓我誤會的。”舒瑤聽他這樣子說,眼睛又紅了,君竹看她淚眼欲滴樣子有一份我見猶憐的心動,他舉起手想安慰她,他歎了一口氣又放下了,他看了看胳膊上留下的牙印說:“你已在我身體上留下了印記,我忘不了你的。”舒瑤說:“什麼印記?”君竹擼起胳膊說:“你看?”舒瑤說:“對不起,沒想到留疤了,我真的以為你們是鬼呢.”君竹憂心的說:“我走以後,我家王爺就交給你了,你要對我家王爺好一些,雖給他比較大度,但也會受傷的。”舒瑤點了點頭。
舒瑤和東穀溯風把李舒強和君竹送到了火車站,看著他們隨著熙熙攘攘的人流進入車站,他們依依不舍得離開了火車站,回去的路上,東穀溯風問印記是怎麼回事,舒瑤想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你們剛掉下山穀的時候,我以為你們是拍電視劇或者拍電影的,君竹當時昏迷了我把他救醒了,你滿身的血,我還以為你身上是假血,君竹醒了以後,他叫你“王爺”,我以為你們入戲太深,也沒在意,給你包紮以後,我和君竹去樹林裏找枯樹枝,他一下在就飛到了樹上,我看呆了,我問他是不是在少林寺學的武功,他說他的師父是劍聖沐清風,在點燃柴火的時候我的打火機還沒拿出來,君竹用火折子已經把火柴點燃了,我很好奇的問那是什麼,君竹說是火折子,我說那不是古人才用的東西嗎?我問他現在是什麼年,他說是大端國瑞康,我自認博覽群書,曆史也學的不錯,他還告訴我你是他家王爺,他是你的侍衛,我一時懵了,我到哪個小河邊,我用水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又證明自己是活著,我又在想你們是不是鬼,正在我想的入神的時候,君竹來找我,我們來到篝火旁,我死死的盯著君竹看,因為我們的書上寫鬼一般都是臉色蒼白,是沒有溫度的,我看君竹臉色正常還那麼帥應該不是鬼,我又進一步進行了驗證,我讓他過來,讓他伸出手,我握住他的手,是熱的,我又恨恨的咬了他一下,他疼的哇哇大叫,我才確認你們是人不是鬼。”沒想到還給他留疤了,你說如果他以後的女朋友問起會不會解釋不清楚呀!東穀溯風沒說話,刹那間一陣沉默,兩人都沒說話,東穀溯風想起在山穀的日子,雖然艱苦,但很開心,那時的她自信,活潑可愛,眼裏閃著光,出穀以後已經要了兩次她的命了。他說:“你不要想那麼多,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當他們回到北春園,在小區裏碰到了嚴逸晨,他正在小區凳子上,撥弄著吉他,舒瑤喊道:“嚴逸晨!”嚴逸晨抬頭看到舒瑤說:“你回來了,東穀老師好!”舒瑤說:“你在這裏等你同學嗎?”他說:“不是,等你。”舒瑤很詫異道:“等我,有事?怎麼不打電話?”他說:“反正今天是星期天,我就在這等,如果等不到我就回去了。”舒瑤說:“你這是什麼邏輯,找我什麼事。”他說:“買了這個送給你,想再聽你彈唱《情非得己》,沒別的意思.” 舒瑤看了一眼東穀溯風對嚴逸晨說:“走吧,上樓.”
上樓以後,舒瑤調了一下琴弦,說:“這首《情非得己》唱給我最愛的人溯風,同時也感謝嚴逸晨同學,在我難過得時候帶給我笑聲:難以忘記初次見你,一雙迷人的眼睛...... 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舒瑤唱完了 嚴逸晨鼓掌說:“就是這個狀態,這才是原來的你.” 舒瑤說:“嚴逸晨人都是會改變的,你不要活在過去了,你認識那個李舒瑤已經不在了,你的好意我領了,吉他你拿回去吧,你們北大學子是全國佼佼者的彙集地,你應該交個女朋友,豐富你的校園生活。”嚴逸晨說:“你不要誤會,我隻是緬懷一下高中時代的生活,再見東穀老師,舒瑤。”舒瑤對東穀溯風說:“我下去送送他.”東穀溯風點了點頭,舒瑤把嚴逸晨送出了小區,嚴逸晨說:“他對你好嗎?咋感覺你滿眼的憂愁,比上次更濃了.” 舒瑤說:“他對我很好,我也很愛他,謝謝你,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