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穀溯風回到家中,看到舒瑤已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還開著,他把電視關了以後,把舒瑤抱到床上,他洗完澡,看著熟睡的舒瑤,他在想今天警察的那個方案,如果瑤瑤知道了,她會同意嗎?他是不同意,他一天都不想與他的瑤瑤分開,何況是分開沒期限,還不能見麵。
過了半個月,突然,舒瑤接到李舒強的電話,“喂,瑤瑤”“哥哥怎麼是你?”“你和溯風還好吧”“很好”“以你對溯風的了解,如果就是假如你們分開一段時間他會怎樣”“我感覺他肯定不願意,他說他時時刻刻都想看到我,上班都要我跟著,我下樓在小區走走他都要陪著。”舒瑤說完這些,臉不自覺的一陣發燙,“我知道了”“哥哥,是不是我話說太多了,你還沒說找我什麼事?還有君竹他還好嗎?”“瑤瑤!我很好,你別擔心,我等一下要去訓練了。”“好,你去吧.”“哥哥還在嗎?”“在”“你說吧找我什麼事?”“就是警方製定了一個方案,由女警代替你被綁架,前提是那個女警和溯風住一起,那個女警和你有5分像,你住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這期間你們兩個不能見麵,不能聯係,你願意嗎?你可以拒絕。”舒瑤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有好一會兒,“瑤瑤,你可以拒絕的,這個事確實很難決定的。”“我同意。”“你在說什麼,你要考慮好後果,萬一你因此失去溯風了呢?”“如果這個事不解決,我一直在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像籠中的鳥,像泥兜裏的魚,如果他喜歡上了那個女警還是發生了什麼,說明我們的緣分盡了。”“你說這話,好像在賭氣似的。”“沒有,我說的是實話。”“這事就這樣吧,我感覺不妥,是哥哥唐突了,你別放在心上,我有事掛了。”
舒瑤一轉身看到鐵青著臉,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他的東穀溯風,這次第一次他用這樣的眼神看舒瑤,以前他看舒瑤的眼神是溫柔的,多情的,舒瑤想顧及剛才哥哥和我說的話,他都聽到了吧,他應該是生氣了,舒瑤想說:那件事早晚解決,對方為了利益什麼都能幹的出來的,不是她被綁當人質就是那個女警,他不是口口聲聲隻愛她一個人嗎?他不是坐懷不亂嗎?女警是來工作的,不同於其他女性的。應該不會有事的。
舒瑤坐在床上背對著東穀溯風,看著窗外,想的入神,東穀溯風站了一會兒看著舒瑤的背影,默不作聲,他轉身離去,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間的門,等了一會兒,她聽到了東穀溯風開門,關門的聲音,她忍不住捂住臉,趴在床上哭了。
東穀溯風越想越氣,她竟然說出那樣的話,還同意我和別的女人住在一起,她是太大度還是一點都不在意我,還是我太寵她了,感覺離開她,我就不能活了。不知不覺中來到一個酒吧,他喝了很多酒,有許多美女來搭訕,都被他給拒絕了,其中有一位小太妹被拒絕了感覺沒麵子,便糾結了一幫人,想對東穀溯風動粗,那個打手還沒到東穀溯風跟前便被他犀利的眼神嚇退了,那個小太妹說誰第一個上,這十萬塊錢就歸誰,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一個胡須男說,他去,隻見他拎了一個酒瓶走到東穀溯風後麵準備朝他頭上砸去,突然雙手雙腳都不聽使喚癱坐在了地上,那個小太妹在十萬塊錢的基礎上加了十萬,說誰上這二十萬就歸誰,那個調酒師對東穀溯風說,要不要,我給你報警,東穀溯風說不用,他把一杯酒一飲而盡,給了那個調酒師500的小費,結了賬,對那個小太妹說,到外麵去,等他們10分鍾,如果不來,他就走了。
他走出酒吧,後麵沒有一個人跟出來,他叫了一輛的士回到了北春園小區,他上樓後,看到家裏沒開燈,推開門看到舒瑤坐在地上,趴在床上睡著了,他把她抱起來,發現她滿臉的淚,還沒幹,他即心疼也生氣,她為什麼不給他電話,隻要她一句話,他就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