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家,趙青青已經走了,鑰匙下麵留了一張紙條,意思是走了。舒瑤說,她怎麼走了呢,我還想看看她呢。
東穀溯風抱住舒瑤,情難自禁含住她的唇瓣,繼而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他的吻充滿了熱烈的愛意,仿佛要用這個吻,表達出這幾天所有的情感和激情。東穀溯風把頭埋在舒瑤的秀發裏,聞她的氣息,她的甜香,舒瑤抱著他的脖子,他們就這樣互相抱著,聽著彼此的呼吸。
東穀溯風說:“瑤瑤!老婆,我天天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舒瑤說:“你那麼聰明,怎麼問這麼傻的問題,肯定想你呀,不想你,怎麼讓你接我。”
她長歎一口氣說,愛情真是個奇妙的東西,再聰明的人在它麵前也是傻瓜。
她托起東穀溯風的下巴親了一下他的唇說:“溯風!你真的是你們大端國的戰神嗎?我看你就是一個小奶狗。”說罷她咯咯一笑,東穀溯風不知道小奶狗什麼意思,但感覺不是啥好詞,他狠狠的親了她的唇一下說:“什麼意思?”她說:“年紀小、粘人、可愛、陽光男孩的統稱。”
東穀溯風聽完小奶狗的解釋,說:“你真壞,可是我還是好喜歡。”舒瑤打了一個哈欠,說:“溯風!我瞌睡了,我餓了.”
東穀溯風看舒瑤沒精打采的樣子,他抱起舒瑤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說:“你睡一會兒,我去做飯.”
他們今天沒去公司,吃過中午飯,舒瑤說:“這事就這樣結束了?真的應該讓君竹回來。”東穀溯風輕輕敲了一下舒瑤的頭說:“你不擔心君竹?你不怕君竹有危險?你們部隊的願意讓他去冒險嗎?”舒瑤想了想說:“是呀。好了,我不想了,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第二天,舒瑤醒來她還感覺全身酥軟疼,想到昨天晚上東穀溯風折騰她了好久,要了她好幾次,她腰都快斷了,她嘀咕到他咋那麼大精力,好像蛇精轉世,再折騰幾晚她老命就得丟了,不行我得找他談談。
東穀溯風看舒瑤醒來,想到昨天她像個小野貓一樣,那麼狂野,不由得笑了笑,舒瑤說:“你笑什麼,我餓了!”
他抱起舒瑤把她放在餐椅上,打了一盆水,幫她洗了手,洗了臉,拿牙刷,並擠好牙膏,接了一杯水,拿了空盆,說:“要不要,我幫你刷牙。”舒瑤說不用,我自己來,你再獻殷勤,我也要與你談談。
舒瑤說溯風過來,咱們談談,東穀溯風聽到“談談”心裏有點小陰影,上次她就是說談談結果給了他一張離婚協議書,想到這裏,便說:“不過去,你過來!”
舒瑤說好吧,我過去,她來到東穀溯風麵前說:“從今天晚上開始,你還回你房間睡,再這樣下去,我都被你吸幹了。”東穀溯風哈哈大笑,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說:“你昨天很狂野,我很喜歡。”舒瑤狠狠的踩了他一腳說:“閉嘴!”
她回到房間,把東穀溯風的東西收拾了起來,東穀溯風看到舒瑤孩子般的操作,裝著可憐巴巴的說:“老婆,你是不是又要拋棄我了。”舒瑤看他的樣子,沒好氣的說:“我幫你洗洗,還有你那個屋趙青青用過的,你還要不要了?”“老婆大人做主?”“老婆大人命令東穀溯風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