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角位的空位,桌麵被塗滿不知名的各種散發臭氣的東西,椅子上有不知名的透明薄膜。
“哎。你們又不知道新來的是什麼身份。這麼欺負別人真的好嗎。這位同學,你坐到那裏去。”
隨手指一個人,剛好是亂塗亂畫的。
“憑什……”回答的話尚未說完,身體被舉起,然後陪著碎掉的椅子倒在地上。
“倘若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不相信小小的一間教室裏能彙聚五湖四海的人。作為三大學院之首的零域學院自然是夾道歡迎,不過見到你們以實力比例分布,位置也充滿……意義。見到還是免不了讚歎。”
“同學……”門外的老師處理點事,晚了一些到。被方十木喝在門口。
“出去,現在不到你。”方十木關上前後門,“不過都和你們一桌了,也不好多說什麼。我向各位的家長寫了一封信。相信除剛剛那個,大家都知曉並了解。所以,我打算撤班。給各位放一天假,回去想想自己的態度。散會。”
方十木一拍手,“同學”們來不及反應,一律回到家中。
“外麵的可以進來了。喲,是你。”
吳詩煙。
“怎麼,碩大的零域沒人了,沈鍾走了作戰人員缺乏,範瑞雪寄了行政人員不足。你沒有人員擔保還可以轉到這裏來?”方十木語氣中充斥著嘲諷與不屑,二人之間明麵上是師生關係,實際上吳詩煙不過爾爾。
“我作為南部長時間任職人員,由於學生會會長等一批骨幹外出,前來分擔來自外部的壓力,特例。”
“你隨意。明天之後不想帶班直接解散。三校聯賽開始準備,沈鍾在無意義的事上花費了太多時間。”
“然後,椅子不知道怎麼壞了,上報維修。”
與此同時,另一邊……
廖依琪很煩惱。
總有些人,不分男女,無論老幼,有意無意地想摸耳朵。好消息,一人隻摸一次;壞消息,人很多。
“我說停停,”下課時,廖依琪率先護住耳朵,“你們知不知道,未經過允許觸碰別人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
“原來你不知道啊?”一句反問搞得莫名其妙。
看著廖依琪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一個人過來解惑:“你一直開啟著能力,觸碰到你時迷幻才會解除。”
“可是我沒有能力呀。”更迷惑了。
“別耽誤別人,王子明。我再重申一遍。她是自然親和,屬於身體特質,少張口閉口能力。”
“又來了,你倒是說說這倆除了名字有什麼不一樣。說。”
“特質可以和能力同時存在……”反倒是廖依琪知道,“特質一般是種族的特征。比如人類的特征是能力的獲得與進階十分容易。”
“額,我們這叫容易?”圍成一團的同學們想著自己可憐的能量擁有量陷入沉思。
“是的,世界的主要旋律是平衡。因為獸人的壽命比人類長,身體素質強,十個人中 出一個能力者。妖精活的還要長,能力主要都是心幻係,能量增長速度與人類相當,代價肉體反而比人類還要羸弱。”
廖依琪抬頭,剛好上課,全班同學圍著聽,老師也坐在一旁。
“額……”
“你接著講。”
得到了首肯,廖依琪接著講。
晚五點。
“教育課上的怎麼樣?”方十木問。
“政治課上的怎麼樣?”廖依琪反問。
“掀桌,沒的上。”
“我倒是還行。”
“聯係到沈鍾沒有?”
“要是你把範瑞雪叫回來同樣解決。還簡單。”
“沈鍾有點忘乎所以,有的事現在不值得研究。我不止一次告誡他無論如何學院不能出意外,這事情的代價,必須由他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