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帶著落魄的王莽來到一處府宅,隻見上寫“武安君府”。
白起:“老婆子,我回來了。”
“大白天的鬼叫什麼,又抽什麼風。”
隨聲而來的是一位老婦,從正廳走來。
王莽心說:“臥槽,這應該就是白吉夫人魏斕吧。”
白起:“你看我這不是高興嗎?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剛收的徒弟,他雖然沒有讀過什麼兵書,但是在兵法一道卻已經頗有一番見解。我看他流浪到此,也算是與我有緣,想想便收了做個衣缽便是。”
魏斕:“哼,你那要人命的法子,一般人哪受得了啊。小家夥為什麼想要跟他學啥人技呢?”
聽到這,王莽也是有些尷尬。
“啊,這個說是包飯我就來了。”
聽到此,在場眾人皆是一笑
白起:“老婆子,你看這仲兒呢,常年在外,一年也回不得個幾次家,家裏也冷冷清清的,多個人不挺好嗎!再說了,我們也老了,手腳不靈便了,還能讓他幫些忙,不是啊!”
“你這輩子啊就想著把你那點東西交代出去,想著什麼天下大統,老婆子我也懶得管你,這小子我看著也喜歡,便依你了!”
見此情此景,王莽心說:
“這特麼,還是我認識的殺神白起嗎?怎麼感覺是個妻管嚴啊,難怪史書很少提白起家室的描述。”
三個月後,
王莽在府中練功,隻見王莽兩手各拎一水桶,雙腳站在水缸上,一站就站了幾個時辰。
王莽:“白老頭,我我覺得差不多了吧!”
白起:“臭小子,你如今已有五六百斤的力道和這點重量算什麼,再堅持半個時辰。”
王莽心說:“造孽啊,特麼的,早知如此,我當時就不該選熱武器。”
魏斕:“莽兒,你也別怪你師父,想來也是為了你好。”
魏斕轉向白起,說:
“你也真是的,怎麼就這麼狠心,這要是練壞了,看你哪裏找這樣的徒弟去。”
白起不愧是妻管嚴,聽此話後,道:
“我這不是為他好嗎,罷了,莽兒,你先歇會吧!
數日後。
王莽正在府內書房研讀兵法,白起手拿一卷竹簡走來,將竹簡遞向王莽。
“這部書你先仔細看著。”
王莽拿起竹簡,見上寫,“孫武兵法”!
王莽心說:“臥槽,這東西在戰國末期就已經成冊了嗎?”
白起:“夫人,王上今日召我入宮一趟,我這就先過去了。”
魏斕:“去吧,早點回來便是。”
鹹陽宮偏殿。
龍榻上躺著一人,正是嬴稷。
“寡人累了,今日不談正事。”
一旁的太監道:“大王是武安君來了,您之前召的他。”
“那便讓他進來吧。”
白起上殿,向嬴稷鞠躬行禮。
“”武安君,你來了,坐吧。”
“謝皇上。”
“你可知孤召你來何事”
“上黨”
“哈哈,還是武安君,你懂寡人,寡人真不知道,若是沒有你,我大秦還有何人可為我降兵了。”
“皇上說笑了。”
“這可不是說笑武安君,寡人得到一些消息,趙國那邊很不滿廉頗在上黨的表現,想要把他換下來。”
“換廉頗,如果廉頗被換下,趙國卉,讓誰守城?”
“他們是想要讓馬福軍之子出戰,馬福軍之子趙括。”
“如果那趙王真的用趙括換下廉頗,孤想讓你為上將軍,王為輔,你看如何?”
“王上,若我領軍,我想再帶一人去。”
“嗯,王翦。”
“這次不是,是我最近收的一個不爭氣的小徒。”
“看來我秦國日後又多一棟梁之才,那寡人便同意了,算你一親兵如何”
“謝皇上。”
白起離宮,回武安府。
恰見王莽正在練矛術,觀閱一番後,說道:
“莽兒,你的矛已經有火候了,之後的路需要靠你自己摸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武道,為師也不能強加給你什麼。
但是切記你的矛術詭異有餘,殺意不足。倘若實戰想來是要吃虧的,等日後你隨為師上了真正的戰陣,自會有一番感悟。
你也無需著急,你先去街上買一匹馬和一把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