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從房上躍下,撣了撣身上的灰,看向青竹。
王莽:“你可不像我這樣的粗人,大冷天的穿這麼少,也不怕著涼!”
青竹穿的衣物雖不少但在這寒冬之際確實少了些。
青竹:“公子可不是粗人,青竹見過的人也不少,都沒有公子聰慧!”
王莽看向那飄下的雪花:“大秦的雪來的真早,我那兒一年都見不到一回,每次下雪,我好多兄弟都都會出來看!”
王莽說到這歎了口氣。
青竹:“公子是想家了嗎?你家在哪!”
王莽:“雪太大,看不見了……”
武安君府廳內,
鬼穀子:“這一大早,秦王就召你去見,所為何事啊?”
白起:“趙國換將了。”
鬼穀子:“趙王急了,趙顯頹勢以,你怎麼看。”
白起:“趙必敗,如何敗而已。”
鬼穀子:“你一生七十餘戰無一敗,說此話不為過。那你為何如此擔憂?”
白起:“我此番想帶莽兒上陣磨礪一番。”
鬼穀子:“你教這小子有半載了吧!”
“是啊。”
鬼穀子:“那你應當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白起:“自然知曉,莽兒生性淡泊,好靜惡為,不喜殺伐,於這亂世,家破流離失所無歸,想來是餓極了。這戰事,我曾問過他今生所求,他說,一生平淡足矣。雖是少年,為何心思卻已遲暮,猶如年邁老者沉沉罰”
鬼穀子:“這小子卻不喜戰事。你當明白,如此心境的人,他不適合將兵,你有能力讓他有一個平靜的生活。”
白起:“我當日收他,便是要他入朝為將。”
鬼穀子:“也許他早就明白,你收他有著你自己的目的,隻是你救了他的命。無論你要他如何,這個理由對他來說就是足夠了。你的決定老朽無從幹涉。午後,老夫就此告辭便是!”
晌午,
院內,
鬼穀子:“王小子,你隨老朽修習劍術已是三月有餘了吧。”
王莽:“嘿嘿,應該差不多學幹淨了。”
白起:“還是這麼沒大沒小的。”
鬼穀子:“今日老朽是來辭行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得試試你是不是真的學成了。”
王莽:“那還有假,咱去校場練練如何。”
鬼穀子:“有意思,怎麼還想著把我打趴下。”
校場內,
王莽率先揮劍而去,鬼穀子上前兩步,揮劍擋下,上前連揮數劍,擊退王莽。
王莽向後飛身,刺向鬼穀子,鬼穀子擋下後退兩步,王莽乘勝追擊,連刺數劍。
鬼穀子轉攻為守,此時,已看不清王莽身形,鬼穀子連擋數劍後又轉守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