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暖暖的陽光灑落在了人間,湛藍的天空飄蕩著白雲,今天真是豔陽高照的好天氣。

屋內的王銘悠悠的從睡夢中醒來,揉了揉惺忪朦朧的眼睛,扭了扭酸痛的脖子,感覺這一覺睡的很舒服。

“現在是什麼時候?不會睡過頭了吧!”

王銘趕緊下了床穿上布鞋,跑出了房門,眯著眼望著天上的太陽,道“糟了,好像是中午了,我怎麼會這麼貪睡……”

“你醒了。”

突兀的聲音嚇了王銘一跳,轉頭看了下,隻見一位十七八的少女,坐在了院子牆邊,慵懶地曬著太陽。

這女子頭挽著馬尾辮,麵若銀盤,一雙秋水般的眸子,一襲紅裙,小巧玲瓏的鼻子,鼻頭圓潤精致。慵懶的身姿似玉生香。

“你是?”

王銘癡癡的望著眼前這個少女,心中砰砰亂跳。難道這是和自己同住的人?想到這裏,光棍三十多年的王銘,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少女望著他燒傷瘮人醜陋的麵孔,粉嫩的臉龐上驚愕不已,然而立刻又恢複了正常。

“我叫張傾傾,我父親讓我給你送點東西,按照輩分,我應該叫你叫表兄,我們進屋聊。”

少女嫣然而笑,好似桃花。她坐在竹凳旁的地上,伸手拿了一個灰色包裹,向著屋裏走去。

“叫我表兄……舅舅的女兒?”

王銘想著剛剛她驚愕恐懼的神情,摸了摸臉上的燒疤,暗暗歎了口氣,還是麵對現實吧!沒人會不嫌棄自己這副模樣。

來到了屋內,張傾傾把包袱放在了黃木桌子上。打開了灰色包裹,隻見裏麵是一個灰色木製令牌,一件灰褐色道袍和一個銀色的麵具,還有不少乳白色,鴿子蛋大小的碎靈石。

“本來我父親要親自來的,結果被太上大長老請去有事了,所以讓我代替他前來。”

張傾傾秋水眸子望著眼前的表兄,身材倒是挺拔,就是臉上有著不少的燒疤,讓她開始看到心驚肉跳,有點嚇人。

雖然是她是修仙者,但也是視覺動物。潛意識都喜歡好看美麗的事物。昨她天有事,並沒有見到過,這個表兄。

“這個令牌從今以後是你身份的證明,上麵有你名字,宗門連夜做的。

這個麵具是我父親特意給你做的,這樣可以遮住表兄你的臉頰,不再受人異樣的眼光,同時也可以增加神秘感。

這些是碎靈石,宗門裏主要流通買賣用的貨幣,相對來說就是你們在村莊裏,用的銅錢和銀子。無論修煉還是買東西都是要用到的這些靈石。”

王銘苦澀的咽了咽口水,舅舅給的這個銀色麵具,完全是遮傷疤用的,怕嚇到人,也怕別人嘲笑自己。想到這裏他心中一暖,在這個地方也隻有舅舅真心幫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