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木桶打了幾桶冷水,衝洗一番,盤坐在屋內,看起了無字訣玉簡。
一刻鍾後,李燃下工回來了,回到屋內。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宗門內的事情。
李燃用竹簽挑了挑油燈心繩,靜靜的看著王銘,道“你最近好像心不在焉?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為什麼老戴著麵具,睡覺也帶!”
“我能有什麼心事?”
王銘一驚,這戴著麵具都能看出來,這李燃觀察力真強。
“而且我聽說你們藥草園裏,一個管事的被殺了,不會是你殺的吧!”李燃望著他的眼睛,好像有種穿透力。
“怎麼可能?”王銘情緒激動起來,急忙解釋道。
“哦!”
李燃白了他一眼,道“,你急啥?我隻是打比方。
就算是你殺的又怎麼樣?你是宗主外甥,章丘隻是一個雜役弟子而已,花點靈石就擺平了。
還有,就是打死不承認,他們也沒辦法。要有證據知道是誰殺的管理執事章丘,早都逮人了。”
對呀!王銘眼前一亮,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頓時豁然開朗,揶揄道“果然你們讀書人彎彎繞繞的多,不像我很單純。”
“哼!”李燃白了一眼,真是好心落個驢肝肺。
時光飛逝,歲月匆匆,轉眼過去了三天。
藥草園裏,來了一個新的管理執事,是一個看上去,五十多的大姐。身體臃腫,眼睛凹陷,粗手大腳。名字叫胡月。
相處了兩天王銘感到這個胡月大姐,為人很親切,樂善好相處,跟章丘的脾氣簡直是兩個極端。
平時對他噓寒問暖的,這讓王銘也對她很是客氣和尊重。
這三天時間裏,哪怕有一點空閑,王銘都在瘋狂修煉,靈石刷刷的用掉,三百枚極品靈石,已經消耗了五十三枚了。
王銘很是肉痛,這消耗的靈石速度恐怖至極。讓他有點懷疑人生了,神元訣功法,簡直就是個吞靈獸,隨著修為越高,吸收的靈氣恐怖的增多,這有點不正常。
聽李燃說,三十枚極品靈石,就可以讓一名普通資質的弟子,安安穩穩的晉級到靈聚境。
而這自身消耗靈石的速度遠超別人,太恐怖了。現在王銘最主要的就是修煉,和弄一套厲害的法術。
關鍵法術,王銘一定要實用靠譜的。這三天裏,也去了一趟功法閣,然而雜役弟子,隻能選低級功法。
這讓王銘很是苦惱,想著到哪裏去,可以弄幾個好一點的法術呢?一邊翻新藥草園裏的土壤,一邊苦苦思索中。
“對呀!我怎麼這麼笨呢!”
王銘腦中精光閃過,我有無字訣呀!裏麵有很多極品煉丹術,我可以跟別人換法術秘籍啊!
跟誰換呢……
表妹,對就是表妹。王銘腦袋裏浮現出,張傾傾的姣好麵容,咧嘴癡笑了起來。
在他傻笑間,李卿走進了藥草園,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不少,他這幾天真的是惶惶不可終日。
很怕讓章丘暗殺的事情敗露,實在受不了內心的煎熬,來看看王銘有什麼反應。
李卿裝作來買藥草,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王銘,觀察了好一會兒。
眯著丹鳳眼,白白的手指托著尖尖的下巴。這個王銘戴著麵具,完全看不到表情。
暗暗看了一會王銘,並沒有什麼異樣。李卿懸著的心踏實了不少,隨便買了幾種低級藥草,走出了藥草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