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山秋摸了摸下巴,咳嗽了一聲,反問道:“你覺得什麼情況?”

“我覺得秦永誌就是個狗東西,一上來就搞禮尚往來那一套,顯得我們都是傻子一般!”孔一偉趕忙說。

“你不就是傻子嗎?”孔山秋恨鐵不成鋼地說。

“老爸,我怎麼就是傻子了?”孔一偉不服氣地反問道。

孔山秋吐了個煙圈,搖了搖頭,說:“我讓你與蘇毅郡和陶立偉以及南莓保持良好關係,銀行卡都給你了,你卻胡吃海喝,在風嘴鄉拉幫結派,難道這是走仕途之人的所作所為嗎?”

沒等孔一偉說什麼,孔山秋繼續道:“那個徐雄我了解了一下,也是所謂的‘空中飛人’,而且還吸毒,有前科,你以後少和徐雄來往!”

“老爸,徐雄可是我的忠實小弟,曾經替我頂包難道您忘記了嗎?”孔一偉反問道。

“兒子,人類必須選擇性失憶!”

孔山秋說了這輩子最有水平和哲理的話,孔一偉一知半解地點了點頭。

就連徐雄的工作都是孔山秋安排的,孔山秋怎麼可能忘記的了呢?

徐雄當年可是伺候孔山秋的,而後由於孔一偉不爭氣,那麼孔山秋就處處讓徐雄頂包,以至於不得不把徐雄安排到風嘴鄉工作,才使得徐雄的父母不再上訪。

孔山秋回書房看《論語》去了,孔一偉卻接到了徐雄的電話。

“老大,他們胡吃海喝,我們該怎麼辦?”徐雄趕忙問道。

“壓穩了吃包子,我老爸說了,暫且不要輕舉妄動!”孔一偉狐假虎威地說。

徐雄誤以為老爺子孔山秋真的這麼說了,連連點頭,興奮不已。

一口惡氣,憋得慌!

秦永誌卻根本沒有把徐雄放在眼裏,因為,他有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心態。

假如徐雄惹急了秦永誌,那麼徐雄極有可能要把牢底坐穿,到時候還能有工作嗎?

秦永誌和徐雄都是寒門子弟,可,人品絕對不一樣。

趙莉莉醉意朦朧地看著秦永誌,內心深處特別佩服秦永誌,以至於五體投地。

秦永誌很會來事,怎麼就想起要宴請全體副職,包括文書會計,以及管理員。

這不,一招勝一招,驅使孔一偉和徐雄等人,越來越在風嘴鄉邊緣化。

人們一提起孔一偉和徐雄就覺得不應該和他們走得近,因為,他們的人品不好,而且還有前科。

更而且的是,有關孔一偉和徐雄是空中飛人的事情,從縣府大院傳了出來,以至於滿城風雨。

第二天早飯後,陶立偉辦公室裏召開黨委書記辦公室會議。

參會的人隻有蘇毅郡鄉長和南莓主席以及秦永誌副鄉長。

蘇毅郡和南莓心知肚明,秦永誌徹徹底底地走進了陶書記的權力範疇。

陶立偉不僅僅在黨委擴大會上誇讚了秦永誌的工作能力和人品,以及為人處世。

此時此刻,陶立偉在蘇毅郡和南莓跟前又是一番誇讚,使得秦永誌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很顯然,陶立偉要邊緣化孔一偉。

再者,孔一偉也搞不了工作,拉幫結派,胡吃海喝他倒是無師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