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鳳對秦永誌很有好感,覺得秦永誌彬彬有禮,很順眼。
兩人反正是對上眼了,可惜的是,秦永誌不可能去招惹王小鳳這個軍嫂的。
郭誌東和秦永誌又去風嘴大酒店吃炒麵,王小鳳特意給秦永誌的炒麵上蓋了一個煎蛋,郭誌東卻沒有。
郭誌東低聲道:“秦副鄉長,有意思!”
“稍安勿躁,小心火燭!”秦永誌認真地說。
郭誌東連連點頭,兩人狼吞虎咽地吃了炒麵後,就離開了王小鳳的視線。
王小鳳嗑著瓜子,聳了聳肩膀,心裏說,我又不是吃人的母老虎呢?
正當王小鳳對秦永誌戀戀不舍之際,一個穿著軍裝戴著大紅花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裏。
王小鳳定睛一看,淚流滿麵,心心念念的男人終於回來了。
王小鳳的老公秦劍是風嘴鄉風嘴村人,十八歲去當兵直到現如今才光榮退伍,而後就是轉業安置。
三十而立,恰好十二年的誌願兵,也給秦劍帶來了氣度不凡和幾十萬的誌願兵收入。
王小鳳扔掉了手中的瓜子,撲在了秦劍的懷裏,兩人不管不顧,就是一頓對啃,而後才反應過來,立即回到了酒店裏,繼續對啃。
一番風雨那是少不了,幹柴遇烈火,一點就著。
三天後,轉業安置到風嘴鄉武裝部當武幹的秦劍,走路帶風地踏入了鄉政府大院。
風嘴鄉武裝部部長米曉德,帶著武幹秦劍去見了陶立偉書記和蘇毅郡鄉長,而後竟然來到了秦永誌的辦公室。
米曉德介紹了一番後,這把秦永誌大吃一驚,王小鳳的老公竟然是他的遠房親戚。
一個姓氏,三個門頭。
秦永誌是上秦,秦劍是中秦,還有個下秦。
秦永誌頭皮後麵都發麻,記得有一次,他喝醉酒了,王小鳳主動出擊親了一下他的嘴唇。
當他看到秦劍之際,說實話,內心深處不是滋味,再怎麼說,秦劍是自己的遠房親戚,一個姓氏掰不開!
“叔,還記得我嗎?”秦劍微微一笑,趕忙問道。
“記得,那時候你很調皮,沒想到你去邊疆當了這麼多年兵,真是了不得!”秦永誌趕忙給秦劍豎起了大拇指。
米曉德異樣地看著秦永誌,趕忙問道:“我的天,你是秦劍的叔叔?長輩?”
“嗯嗯,怎麼了?”秦永誌給米曉德使了個眼色,因為,米曉德無意間看到了王小鳳主動出擊親秦永誌的一幕,而且米曉德還討價還價,驅使秦永誌單獨請米曉德在隔壁縣洗了一回桑拿。
“沒怎麼,親上加親,多好,以後我們都是好兄弟!”
米曉德笑著說,秦永誌趕忙遞給了米曉德一盒煙。
米曉德識趣地離開了秦永誌的辦公室,去廁所抽煙。
這也是米曉德的一大惡習,他覺得在廁所裏抽煙別有一番風味!
秦永誌和秦劍聊了一些族內的事情後,秦劍猶豫了一下,低聲道:“秦叔,孔一偉是什麼來頭?”
秦永誌微微一笑,趕忙說:“青衫縣政協主席孔山秋的獨生子,大混子,現任這裏的副鄉長,喜歡拉幫結派,胡吃海喝,而且手腳不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