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書記,清官難斷家務事,沒必要提到常委擴大會上來吧?”呼延縣長也直直地看著高莉華的眼睛,恨不得挖掉高莉華的眼珠子踩碎!

孔山秋和鄭誌強始終沒有說一句話,心知肚明,言多必失,有個呼延縣長為他們發聲足矣!

高莉華冷笑道:“家事國事天下事!一個人連家裏頭的事情都搞不定,那還指望他搞定國家的大事嗎?”

李博近常務副縣長附和道:“高書記說得對,家事國事天下事,我們這些芝麻官,不就得為人民服務嗎?人人都是先考慮自己的子弟富裕起來,再考慮老百姓的事情,那不就很明顯地階層固化嗎?”

李博近繼續道:“你看看當下的社會亂象,官富二代個個牛逼轟轟,普通老百姓望塵莫及,指望這些人帶動老百姓共同富裕,簡直天方夜譚!”

“李副縣長,難道你不是官員嗎?何況,你哥李博遠不是富豪嗎?”呼延縣長反問道。

“是,這一點我承認,可,我們教子有方!”李博近理直氣壯地說,因為,人家真真切切是教子有方!

李博遠的女兒李曉靜,貴為財政局的副局長,有口皆碑。

李博近的兒子遠在京城上大學,而且還是清華大學,在座的就連高莉華和呼延富士的子弟都沒辦法與李博近相提並論!

可想而知,李博近就是直指孔山秋和鄭誌強之流教子無方!

孔山秋和鄭誌強越來越臉紅脖子粗,充分說明,李博近有兩把刷子,人家說到了點子上了。

孔山秋和鄭誌強有心反駁什麼,卻沒有什麼力量反駁。

人家李博近無論是搞工作,還是從個人作風和清正廉潔方麵,都比孔山秋和鄭誌強之流高一籌。

青衫縣的組織部部長齊曉琪,也就是秦永誌的嶽母大人,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彙報了組織方麵的工作後,就洗耳恭聽。

呼延富士氣急敗壞,直截了當地說:“那秦永誌又是何方神聖呢?”

李博近看了一眼齊曉琪部長,搖了搖頭,笑著說:“呼延縣長說起了寒門貴子秦永誌,那就真的要比一些官富二代強百倍,人家在風嘴鄉有口皆碑,搞工作幹淨利索,恐怕高書記都知道。”

齊曉琪不便於說什麼,隻好洗耳恭聽。

高莉華趕忙說:“嗯嗯,有所耳聞,秦永誌的工作能力和個人作風都很過硬!”

“高書記,你可是秦永誌的證婚人!”呼延富士邪笑道。

“呼延縣長,證婚人怎麼了?”高莉華書記反問道。

“證婚人很好呀!一個小小的股級單位走出的秦永誌,沒有踏空一步,不到三十而立就搖身一變成為了風嘴鄉的人大主席,成何體統?”呼延富士再一次氣急敗壞地厲聲道。

“從上到下,都提倡幹部隊伍年輕化,難道呼延縣長忘記了,還是故意而為之,或許是為某些人代言呢?”

高莉華直直地看著呼延富士的眼睛,反問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大眼瞪小眼,很顯然,高莉華發飆了!

沒等呼延富士說什麼,高莉華繼續道:“何況秦永誌工作能力極強,而且在哪個單位都有口皆碑,這樣的年輕才俊不提拔,難道提拔屢教不改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