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
“不放,該我履行舔狗的職責了。”
易芝芝哪能不知道他是什麼想法,果然如她所說隻是表麵正經,私底下心比誰都野。
司錦一邊對易芝芝上下其手,嘴上也不閑著,一邊亂啃一邊詢問:“我稱職嗎?”
易芝芝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不想回答,她隻想把司錦嘴巴縫上,如果可以的話把他手也綁住,她現在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他擺布。
也很長,易芝芝什麼時候睡去,她隻是隱隱約約感受到司錦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臉上。等易芝芝再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四肢沉重的就像被人打了一般。她一瘸一拐的下樓,然後像隻樹袋熊一樣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鳳姨才係著圍裙從廚房出來,看見易芝芝正趴在沙發上,模樣看起來十分難受。
“哎呦,怎麼了這是,早上小錦走的時候說你不舒服,我想著隻是小感冒熬了點薑湯,怎麼會這麼嚴重呢,還是叫醫生能來看看。”
說著就掏出手機準備給醫生打電話,易芝芝像是被觸電一樣的彈起來,奪過鳳姨手裏得手機,哪能真叫醫生來啊,自己幹了什麼事還能不知道嗎?
“沒事,就是昨天鍛煉的時候沒注意,鍛煉過度了肌肉酸痛而已,沒有那麼嚴重過兩天就好了。”
易芝芝表麵笑嘻嘻地說,心裏早就鞭笞了司錦上千遍。什麼叫她不舒服,她能舒服嗎?考慮過他的感受嗎?她要分居,今天晚上起就讓他回自己家去,天天住這裏算什麼事兒,又不是流浪漢。
她氣憤地拿起手機,給司錦發了一條信息。
正忙得不可開交的司錦看見信息已經是半個小時後,拿起手機就看見易芝芝給他發了一條消息,心中竊喜,果然知道關心人了。
陳思銘就這麼看著他從驚訝到開心,再到生氣。要問遭殃的人是誰,莫過於陳思銘。看老板這表情變換他就知道對方肯定是易芝芝,畢竟別人都沒這能力。不過他想不通的是明明早上司錦還神清氣爽的來上班,開會的時候對於銷售部那邊方案紕漏都沒有過多責怪,這下可算是壞事兒了,他想跑但不能,有沒有人能救救他。
司錦將手機扔在桌子上,隨手拿起一份文件,陳思銘心裏暗自為提方案的人默哀,要倒黴了。
果然不出一分鍾,司錦將文案怒摔在桌上,“這都是些什麼東西,人事那邊怎麼回事,怎麼什麼人都招進來,公司是避難所嗎?”
陳思銘扶額,這該怎麼說啊,堂堂大老板竟然還搞遷怒,這上哪說理去啊!
“其實這個文案你剛剛看過,已經通過了,你看你都簽過字了!”陳思銘冒著掉腦袋的風險上前看開簽字那頁,心細的話就會發現手還在微微顫抖。
“那就作廢!”
陳思銘暗道,昏君。他小心翼翼地說:“那,這個文件該怎麼處理啊?”
“這還要我教你怎麼處理嗎,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無能了?”他指了指角落的碎紙機,“它買來放在那裏不用,難道還指望我每天給它上供嗎,要不要我每天再給它磕三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