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敗了,錯過了唯一的一線生機。

上級的意思本就是希望陸川能夠手下留情,日後慢慢算賬不遲。

偏偏她要獅子大開口,想趁此機會將陸川拿下,一勞永逸。

現在好了,等待她的,就隻剩下了死亡。

陸川抱著雙臂,踱步到川島純子的麵前。

“嘖嘖嘖嘖...”

“倭奴就是倭奴,這點小伎倆永遠都上不了台麵。”

“怎麼處置她們?”

王楓問道,他自己都沒發現,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有了凡事問陸川的習慣。

“你,給你們頭頭發消息。”

陸川冷漠的聲音傳來,那倭島侏儒立時抬起了眼。

他就是個普通的宅男,這是第二次參加怪談副本。

先前在前輩的庇護下順風順水,是而養成了目空一切的自傲。

猝不及防碰到陸川這種亡命徒,試問誰不怕啊。

有的活命,他怎麼願意死呢。

他慌忙掏出了便利貼。

“嗯...就說我吃了你們那邊生產的海鮮,前兩天來大姨媽了,快給我賠償醫藥費。”

“就要個...700億龍國幣好了。”

倭島侏儒顫顫巍巍地開始了聯係。

“別做夢了...”

川島純子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她的話讓陸川感到詫異。

“帝國不會容允我們的失敗,對他們來說,失敗了的武士一文不值。”

“你這樣的他們都不在意?”

川島純子臉上寫滿了落寞。

“美色在利益麵前,一文不值。”

“正中下懷...”

陸川眼中精光一閃,這個女人,足以成為他揮向倭人的一把利劍。

少頃,那倭島侏儒便絕望地摔在了地上。

“怎麼說?”

便利貼掉到地上,被範德彪撿起。

“他們不會阻止武士赴死,請自裁為帝國謝罪。”

“同時請他們放過倭國,兩國向來睦鄰友好...”

“扯淡。”

陸川嗤笑,看向這個懦弱的小子。

“那你自裁吧...”

“話說咱還沒看過倭人剖腹呢,一定很有意思。”

幾人有說有笑,就像在期待一場盛大的表演。

這個侏儒渾身抽搐到痙攣。

拿著手中的短刀。

回顧了自己這短暫的一生,隻覺無比的憤懣憋屈。

“快點啊...”

那些人的嘲笑讓他窒息。

他甚至沒有勇氣朝近在咫尺的這些人揮刀。

醞釀了好一陣。

他決定求饒,剛要開口。

“焯!”

陸川罵罵咧咧將他踹進了海裏。

“小子,去尋找你的one piece吧!”

他驕傲的像白胡子一樣。

幾人歎了口氣,一切塵埃落定,他們也累了,是時候好好睡一覺了。

川島純子大腦一片空白。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川島純子也要步對方後塵時。

陸川突然說道:“我放過你了,來我房間吧...”

說完他便臉不紅心不跳地朝船艙內走去。

川島純子先是一愣,繼而欣喜若狂,狼狽地追隨上他的步伐。

陸川的操作太具有迷惑性了。

所有人愣愣地隨同進了船艙,跟著陸川上了二樓。

可惜等那個女人進了房間,大門便被嘭得一聲關上。

“呸,下流!”李沐辭冷哼了一句,便轉身離去了。

“完了,小哥終究還是被這女人勾了魂了...”

“那女人留著早晚是個禍害,陸川這小子心性不足,早晚會吃大虧。”

王楓離開,心裏有了新的盤算。

“陸川先生真乃男兒本色,我相信他能駕馭這樣的女人。”

開放的桑巴國人相視一笑,他們對於這方麵十分開放。

突然之間,人就走光了,隻剩下範德彪一個。

他撓了撓頭,也隻能無奈離開。

房間內,川島純子激動地關上了門。

短短的一路,她已經想到了無數種取悅陸川的方法。

她打算使出渾身解數,在另一個方麵征服這個男人。

“主人...”

她轉身便要施施然跪下。

陸川卻以更快的速度握住了她的手。

在她呆滯的目光中。

陸川一臉嚴肅地說道:“首先,請稱呼我為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