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滿獻血出來,臉色有些蒼白。
唐天趕忙上前扶住她,關切的問:“沒事吧?”
夏小滿搖搖頭。
沒過多久阮芷也被推出來,大家圍攏過來,隻見阮芷緊閉雙眼,麵色慘白,隻有微弱的呼吸證明她還活著。
阮世傑焦急的問:“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
“大出血流產了。身體問題不大,好好休息,多補充營養。”
大家都鬆了一口氣,人沒事就好,就是損失了一條小生命有些可惜。
阮世傑歎了一口氣,看著女兒,滿心酸楚。
阮芷被推進病房,阮世傑看女兒還未醒來,就到對麵病房找李慧琴。
“小李啊,我想麻煩你一件事。”阮世傑鼓足勇氣開口道。
“阮主任,有啥事你就說。”
“額,額,就是我女兒阮芷。”阮世傑吞吞吐吐不知怎麼開口。
“咱們同事多年,你也知道我無親無故,父母去世早,也沒有個兄弟姐妹,如今隻有這麼一個血脈相連的女兒了。
她媽就是個瘋子,她不達目的不會善罷甘休,今天多虧了大夥,阮芷才沒有被帶走,誰知道她什麼時候又發瘋再來。
我就想,你有沒有什麼合適的地方,先把阮芷藏起來。”
李慧琴聽完麵露難色。
“阮主任,你也知道我們兩口子都是縣城上班,縣城住。不是我不想幫你,關鍵是我們也沒有合適的親戚朋友能收留阮芷。”
阮世傑聽罷,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住的唉聲歎氣。
夏小滿看了看唐天,小聲說:“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就在這時,一個人推門而入。
“小天兒,你好些沒?”
“拴柱哥,你咋又來了?”
拴柱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我不放心你,就和你嫂子一起來了。”
一個個頭不高的女人跟在拴柱後麵。
“小天兒啊,你沒事了吧?都怪你哥這個驢脾氣,一點都控製不住自己。累你受傷。”
女人一臉的歉意。
夏小滿看著眼前的女人,個子不高,雙目有神,雖然是山裏打扮,但是幹淨整潔,一看就是有見識的人。
“沒事嫂子,我哥也不是故意的。你還特意跑這麼遠來看我。”
唐天有些過意不去,自己的傷也不是很嚴重,還勞累拴柱兩口子跑這麼遠來看他。
他和拴柱一起長大,他知道拴柱為人敦厚,就是性子急,兩口子都是善良本分的老實人。
“小天兒,看你說的多見外,你哥把你傷了,我們就該來看你。”
說著,女人從貼身的兜裏掏出一個花手帕,小心翼翼的打開,裏麵都是一毛兩毛的紙幣,她把手帕遞給唐天。
“小天兒,你也知道我們的條件,按說你的住院費我們應該負責,但是,,,,,,”女人猶豫一下,“這是我們攢的錢,雖然不多,但這是我們的心意。”
唐天連連擺手:“這錢我不能收,我也沒什麼事,你和我哥攢點錢不容易,嫂子你不用和我見外,這錢你們留著吧。”
女人說什麼也不同意,和唐天推推搡搡,非要他把錢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