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兒你的信。”
唐天正在院子裏給頭頭洗尿布,唐衛國背著雙手溜達進院子。
“我的信?”
誰會給他寫信?唐天想不到是誰。
“對,你的信。信封清清楚楚寫的唐天收,昨天公社的劉幹事送過來的。”
唐衛國把信遞給他。
唐天擦了擦手,把信揣進兜裏。
“你小子這當爹了,也不去地裏上工了。”
“嘿嘿,村長,我這當爹的新鮮勁兒還沒過呢,而且你知道小滿娘家沒人,我如果不伺候她,也說不過去不是。”
唐衛國撇撇嘴:“你小子總有理。不過村裏這麼多人看著呢,我倒是沒啥意見,就怕有那個愛挑事兒的在背後說三道四。”
“我心裏有數,放心吧村長。我一沒偷二沒搶的,就是伺候媳婦坐月子,我不掙工分我不分糧食,又沒損害誰,誰愛說讓他說去。”
唐天說話的功夫,尿布已經洗的差不多了。夏小滿是個愛幹淨的,頭頭也被整得幹淨整潔,尤其尿布,那是絕對一點難聞的氣味不準有,於是每天給頭頭洗尿布就成了最日常的事情。
唐衛國在一旁看著,挑了挑眉,自己倆兒子,他都沒記得洗過幾次尿布,跟這小子比,自己莫不是做了個假爹。
“行了,你心裏有數就行,村裏還有事,我走了。”
唐衛國背著雙手準備往外走。
“下個月初六給你侄子辦滿月酒,記得來吃酒啊。”
唐天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唐衛國並未回頭,伸出一隻手揮了揮,表示已經知道了。
這小子就知道惦記我這個當大爺的那點紅包,嘿嘿,放心吧,我指定給我小侄子包個大紅包。
唐天把尿布都晾曬好,就進了屋。
夏小滿正給頭頭喂奶。
唐天看到夏小滿胸前白花花一片,一時有些眼暈。這吃素都快一個月了,真是把他憋夠嗆,有時候實在被夏小滿撩撥的忍不住,隻好自己解決,可是那感覺實在不爽。
“那個,媳婦,你身子也幹淨好幾天了吧?”
夏小滿抬起頭,不解的看看他,點點頭。
“咋了?”
唐天坐在她身旁,眼巴巴的看著頭頭正在使勁吮吸的柔軟,用手輕輕摸了摸。
“你不能隻讓兒子吃啊,還有我呢!”
夏小滿一下明白了他的意圖,雙頰一紅,推搡了他一下。
“兒子在呢,能不能正經點兒,我的哥。”
“兒子懂個啥。等天黑了,我給你好好洗洗,你也好好喂喂我。”
“天哥,你,”夏小滿嬌羞的模樣,惹得唐天差點撲上去,如果不是怕兒子餓肚子。
我懂個啥?我可都聽懂了,你要搶我口糧!哼!頭頭對他爹翻著白眼,這麼大人,不嫌丟人啊,我就這點口糧你也想搶啊。
嗚嗚嗚,寶寶不樂意,寶寶不會說。
“對了,這兒有一封信,也不知道誰寄來的。”唐天說著從兜裏掏出一封信。
夏小滿接過來,看到信封上的地址有些眼熟。
“應該是阮芷吧?”
她想起來上次阮芷寫給她的信好像就是這個地址。
夏小滿拆開信封,展開一看,裏麵有兩封信,一封是阮芷寫的,另一封竟然是杏花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