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道:“不晚,我剛吃過午飯,精神很好,不會累壞的。”
賈富貴聞言隻好妥協道:“那好吧,那我們現在就去。”
說罷賈富貴起床穿衣服。
賈東旭也跟著起床穿上外套,兩人一起離開房間,然後乘車向首長大院駛去。
半小時後,車輛停在了首長大院門外,這時候守門的士兵見到是賈富貴的汽車,便打開了大鐵門。
汽車駛入首長大院的院落,停在了一棟三層樓的小洋樓前,賈東旭從車裏出來,賈富貴隨後下車跟著他一起向小樓裏走去。
賈富貴的妻兒早就睡下了,賈富貴也沒有吵醒妻兒,而是獨自跟在賈東旭的後麵走進了屋內。
一進屋,賈東旭立刻聞到了濃鬱的藥味,這藥味和賈富貴平時聞到的味道截然不同,似乎帶著一股甜絲絲的清香,沁人心脾。
不用想也知道這藥味是來自哪裏,賈富貴雖然癱瘓多年,但身上卻始終保持幹淨整潔,而這屋子裏藥味這麼重,除了賈富貴還能有誰。
賈富貴的妻兒均已經入睡,賈東旭將賈富貴送到臥室床榻前,道:“賈叔叔,我把你身上的銀針取出,等會可能會有些疼痛,希望你能忍著一點。”
“嗯,你動作快點吧,我已經準備好了。”賈富貴點點頭道。
賈富貴的妻子也是一位美女,雖然年紀五十歲,不過卻保養得宜,看起來跟四十多歲差不多。
賈富貴躺在床上,賈東旭拿起銀針,然後緩慢地朝賈富貴身上紮去。
片刻之後,賈東旭取出最後兩枚銀針,收好,對賈富貴道:“賈叔叔,現在我要給你按摩了,等會可能有點疼,希望你能承受得住。”
“你放心的來吧,我老漢這把年紀了,什麼疼沒受過。”賈富貴豪邁的說道。
賈富貴雖然是商業奇才,但卻不是一個嬌慣之人,尤其是近二十年經曆了喪妻之痛,對賈東旭的孝心更是深信不疑。
賈東旭點點頭,開始運行體內真氣,雙掌貼著賈富貴背部輕輕地揉捏,然後順勢拍擊賈富貴的脊椎。
賈富貴身為華夏醫科大學的高材生,對於人體穴道極為熟悉,感覺到賈東旭的雙掌落在脊椎上,頓時就感覺脊椎骨酥麻酸脹,全身毛孔似乎都舒張開了,整個身體都充滿了力量。
賈東旭一直在用真氣幫助賈富貴疏導身上淤血,因此並不怕把賈富貴弄死。
大約五分鍾後,賈富貴突然感覺到身上某個部位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感,這是有人在暗中攻擊他的脊椎。
“啊~!”賈富貴發出一聲悶哼,額頭冷汗淋漓,但賈富貴咬牙堅持住了。
“賈叔叔,怎麼了?”賈東旭關切道。
賈富貴苦澀道:“有人攻擊我,不過沒事,我能撐得住。”
賈東旭眉頭微皺道:“是誰?是誰敢攻擊我們國家的公職人員?”
賈富貴無奈道:“不知道。”
“這麼說,這裏還隱藏著敵特?”賈東旭目光變得冰寒了起來。
賈富貴沉默了片刻,點頭道:“嗯。”
“他是誰?”賈東旭眼眸一縮,殺意騰騰道。
賈富貴猶豫了下,道:“是一位叫做陳浩宇的人,你認識?”
“陳浩宇?”賈東旭念叨了一遍這個名字,腦海中搜尋這個人物。
不過賈東旭並未記憶起這個人是誰,顯然對方應該是一個普通的武者,根本就入不了賈東旭的法眼,所以他並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