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光接觸到我身體的瞬間,劇烈的疼痛與麻痹的感覺貫徹了我的身體。我也意識到了那是什麼電流。如果隻是疼痛的話我可以強忍疼痛揮出第二刀,但是麻痹使我的身體根本不受我自己的控製,手中的刀也脫離了我的手掌,隨著刀掉落在地麵,發出清脆的鋼鐵與洗手間瓷磚發出的撞擊聲,讓我想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一個詞語“死亡”。
麻痹使我無力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因為我如果再不喘息,我也許就沒有機會呼吸這個世界的空氣了。通過鏡子的反射,我發現每個便池中都出來一個身穿黑色西服,手帶白手套,手中拿著一把消音手槍的人。我不由得感到震驚,這些人竟然可以在我麵前把殺氣隱藏的如此之好,高手,絕對是高手!Mark做了一個手勢,然後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幾秒之後,對麵接通,他用英語說道:“Alex!你的眼中釘馬上就要變成死人了,以後你可以好好掌管你的TDON了!”說罷,他掛掉電話,再次做了個手勢。
他剛才的那句話,使我聽了之後一陣吃驚我一直信任的死夜掌管者居然是要置我於死地的人,我不知道原因,我也沒有機會知道,心中無數個問題湧上心頭,但沒有一個說出口。緊接著,那群人打開保險,將槍口指向我,一同扣下扳機。身體上的麻痹感還是讓子彈帶來的痛感打破,之後渾身的力量在瞬間消失,隻感覺身體一陣輕飄飄的倒下,緊接著無感慢慢消失,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一股寒冷貫徹了我的全身,從頭頂直至腳心,我不由得渾身顫抖了起來。難道說我沒死?
當我睜開雙眼,我沒看到太陽和月亮。映入眼簾的是一望無際的黑暗,過了許久,我的視覺才慢慢恢複,在我周圍,不知從哪裏發出一股綠色的幽光,不至於讓這個世界暗淡無光。我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渾身上下皆完好無損,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這是夢?還是剛才我被Mark幹掉的時候是夢?
我站了起來,發現我正處在一個極度空曠的地方,如同一個巨大的浮空的平台,平台下麵是深不可測的峽穀。平台四周盡是懸在半空中的綠色火焰,我想綠色的光芒就源於此。而在我眼前的,是一座史無前例的巨大歐式風格的城堡,城堡貌似也是懸在半空中,四周皆是直通天際的高山。城堡被堅固的城牆包圍著,在通往城堡的巨大門前,站著兩個大約有三米高,穿著鋼鐵鎧甲的“人”,鋼鐵鎧甲包裹著他們每一寸皮膚。
在綠色寒光的照應下,顯得格外威嚴。我不知道那些鐵皮人是否隻是擺設,掐了自己一下,發現還有疼痛的感覺,也證明了我所看到的都是存在的。萬般無奈之下,我隻好硬著頭皮向城堡走去,到了正門口,我加快了腳步,試圖逃過那兩個鐵皮人。但我前腳剛想跨進城堡,直接被兩個鐵皮人攔住,並且迅速擋在了我麵前。我不禁吃了一驚,作為一個保鏢,在速度上我有絕對的自信,但我卻輸給了眼前這兩個看似笨重的鐵皮人。
“你是誰?”站在我左邊的鐵皮人用沉重的聲音問道。因為身高的原因,我隻能仰視他們,但盔甲擋的嚴嚴實實的,我根本看不出他們的麵貌。握緊拳頭,算了一下我有多少概率可以打敗這兩個鐵皮人,得出“0”這個結果的時候,我隻能服軟,收起了拳頭。“我叫李然,我現在唯一想問清楚的事情就是這裏是哪裏?”那個鐵皮人頓了一下說到:“這裏是冥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