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蝶蝶主播從來不說無的放矢的話,周斌和他二叔真這樣幹了,二叔就是他背後的高人,難怪會使這麼陰毒的術法。”
“讓我覺得恐怖的是原來這世界真有玄學詛咒和蠱蟲這類存在,做人還是與人為善吧,誰知道遇到的下一個人會不會是個狠茬子。”
“偷偷告訴你,一些邪道的心眼小的跟個芝麻綠豆似的,有一年一個自稱修道者來我家借住,給吃給喝臨走還要問我家借錢,那會家裏供我和姐姐上大學,根本沒有多餘的錢,就買了兩袋餅幹打發,結果我爸媽當晚就又吐又拉,送到醫院隻說受了涼,掛了幾瓶水勉強好一點,回家後又是故態複萌!”
“後來呢後來呢?你父母沒事吧?”
“和這自稱的修道者有關嗎?”
“好期待故事的後續啊,兄弟快說快說。”
“大家想聽我就繼續說,順帶打發打發時間等等蝶蝶主播,而且再聲明一下,我不是兄弟,我是姐妹。爸媽掛了兩瓶水沒見好,回到家繼續拉肚子拉到虛脫,拉什麼程度呢,肛門就算不用力,腸子裏的排泄物都會自己往下流,最後肚子被拉空了,拉出來的都是一些黏液。”
“我爺爺奶奶急的要命,老年人對神神叨叨的事情特別迷信,就將另一個離我們家遠一點村子裏的老神仙給請了來。老神仙並不是神仙,用我們這裏的話說,隻是受了神仙的點撥,化作神仙的口舌來凡間點撥凡人,”
“老神仙來到我家隻一眼就看到我爸媽是被人用邪法害了,隻是那邪法太厲害,她用香灰兌的水都沒能解,最後請神上身,神仙借著老神仙的口告訴我們去山裏挖一些草藥,再找房間東北角裏一處鼠窩裏的剛出生還沒睜眼的乳鼠做藥引子,將乳鼠和草藥都用麻油抹了火烘烤幹,最後讓我爸媽平趴在椅子上。”
“椅子和椅子之間留了一道縫隙,正好露出我爸媽的口鼻,老神仙讓我爸媽把眼睛閉上,否則一會熏烤來了煙霧容易將眼睛給熏瞎,老神仙讓我爺爺點火開始焚燒這些乳鼠和烘烤的草藥,一股混合著草木以及肉香的味道從燒火盆裏溢了出來。”
“該怎麼形容這氣味呢?對我而言是真的好聞,比現在用的什麼大牌香水還要好聞。熏了一會後我爸媽有了反應,不拉肚子了,但開始作嘔,翻著白眼的嘔,不大一會從喉嚨裏鑽出來一個像現代蠑螈一樣的東西,二十多厘米長,全身漆黑,表皮粘稠,有眼睛有鼻子,就和個小怪獸一樣,張著嘴還能露出鋒利的牙齒,就這樣一點點的從我爸媽的喉嚨裏爬出來。”
“老神仙說就是邪修留的這東西作怪,當即將它用棍子挑到燒火盆裏一起燒了,很快先前的香味就變得惡臭,這東西在盆子裏被燒的劇烈滾動,兩三分鍾後才被徹底燒死。等火勢熄滅後將盆子裏東西倒出來後發現隻有草木灰,那小怪物就和被燒成灰一樣不見蹤影。”
“哎呀媽,我有點慌了!”
“盆子裏的火,加上兩三分鍾,連隻青蛙都烤不熟,這蠑螈怎麼會被燒成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