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件事情上,男人向來是霸道且瘋狂的。
......
最後冷嫿毫無招架之力,被折騰得精疲力盡,卻也隻能由著司雲寒胡鬧。
結束後,男人照舊抱著她去浴室簡單的淋了個浴。隻是這次,男人並沒有順便再來一次,而是規矩老實地給她擦幹身體,然後抱她回床上睡覺。
“明天就是婚禮前一天了。我們可以不用上班,好好睡個懶覺。”司雲寒摟著周身香甜的女人,聲音低低沉沉,“明晚就不能抱著你了,真的很不習慣。”
冷嫿剛剛被男人凶悍的索取了一番,此刻已經困倦地掀不起眼皮了,聽著男人的深情,隻挪了挪身體,去靠向他的胸膛,不由失笑,“原來你是因為這個...隻是一晚而已.......”
黑夜中,外麵的月色就顯得格外皎潔明亮,淺淺的金色落在冷嫿的半邊臉頰上。
司雲寒半倚在床頭,低眸看著女人被包裹在淺金的月光中的臉頰,忍不住伸手落在上麵。
冷嫿被摸得發癢,蹙著眉心,模糊的嗓音帶著不滿的嬌嗔,“不許再折騰我了,快睡覺。”
司雲寒噙著笑,收回了自己胡鬧的手指,“晚安。”一邊說著,一邊俯身躺下去親她的唇。
淺淺的一個晚安吻,落在她的唇上。
婚禮的前一天,直到晚上,司雲寒才肯放冷嫿回了一牆之隔的冷園。
睡前,冷淵拉著冷嫿的手說了很多話,蒼老又溝壑縱橫的臉上雖然笑著,但眼睛裏卻混雜著各種情緒。
“我的小嫿終於要嫁人了。”冷淵拍著她的手背,渾濁的眸子閃爍著淡淡的淚光,“還能活著見到我的乖孫女,披上婚紗,做最漂亮的新娘,真好啊。”
冷嫿抿著唇,看著蒼桑華發的爺爺,眼淚猝不及防的就掉了下來,“爺爺,我和霍哥哥婚禮後就住在隔壁。我們都說好了,以後每天晚上都來您這裏蹭晚飯。到時候,您可不許嫌棄我們麻煩呢。”
“傻孩子,”冷淵笑著道,“結婚後,你就有自己的家庭了。而且爺爺身邊有那護工,有你李叔陪著,用不著你們每天特意跑來跑去的。”
冷嫿撒嬌道,“爺爺,您看您,我都還沒回來蹭晚飯呢,您就開始趕人了。”
“好好好...你們想來,就和李叔提前說,爺爺不趕你們走......”
這一晚,冷淵拉著冷嫿說了很多,也叮囑了很多。
千嬌百寵養大的唯一的孫女,明天就要真正的嫁給另一個男人了,感慨萬千啊。
冷淵走後。
冷嫿平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怎麼了?婚前綜合征?恐婚了?”梁悅打趣道,作為冷嫿的伴娘,今晚也特意陪著她一起宿在了冷園。
躺在自己睡了二十多年的床上,冷嫿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失眠了。
“就是突然睡不著了......”
“想你霍哥哥了?”
“好像是有點不習慣。”
“唉,見色忘友哦。我這個陪你十幾年的閨蜜睡在你旁邊,都不能讓你暫時忘記你的霍哥哥......”
“哎呀,不是你說的那樣。我隻是...有些不適應...一會兒就好了......”
冷嫿現在有些明白昨晚司雲寒隻因為一晚離開自己,就發瘋似地折騰她了。
現在的她,好像真的離不開那個男人了。
哪怕是睡覺的時候,也早已習慣了有他在身邊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