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魚挑飛一條無毒的長蟲,摘了點鬆蘑放在籃子裏,繼續向前。
她腳程快,這會兒已經走到山腰上了,間或傳來的蟲鳴和鳥叫聲,伴隨著樹葉簌簌的響動,越發顯得山裏安靜。
從一堆野草裏挖出一棵不老草,薑魚小心地它們收進空間裏放好。
遠遠地,傳來一陣跳躍落地的聲響,薑魚眼睛一亮,把籃子一收,轉瞬就衝了出去。
一群傻麅子正跳躍著往這邊趕來。
薑魚隨手撿起一顆小石子,就撇了出去。
處於隊尾的小家夥應聲倒下。
其他傻麅子聽見倒地的聲音居然都停下腳步,傻乎乎的回頭觀望。
薑魚往前走一步,傻麅子又仿佛受驚一般後退幾步。但薑魚不動,它們又忍不住好奇的靠近。
這種動物,不被吃到瀕危真的是上天保佑。
薑魚不再逗弄這些憨憨的小動物,手欠的拍了下最近一隻的愛心小屁屁,看著它嗖一下竄出去後,上前扛起自己打暈的那隻傻麅子,下山。
在她上山的這段時間裏,傅彪和陳靖涵抓回來兩隻兔子,薛栗和熊勵津則是摘了些野菜,準備煮個湯解膩。
“了不起咯,咱們居然還得吃野菜解膩?什麼條件啊~”薛栗一邊嘚嘚,一邊洗菜。
熊勵津拿出一路背上來的小陶鍋,洗洗涮涮。
薑魚走到山澗附近的時候,正好遇上傅彪拎著兔子出來。
“臥槽!傻麅子?”傅彪驚呼一聲,連忙朝薑魚跑來,“姐妹兒你牛哇!運氣不錯,居然還遇上傻麅子了!”
薛栗耳朵尖,聽見聲音連忙跑過來,“什麼東西?你們打到什麼東西了?給我看看~”
“傻麅子!誒嘿,咱們今天有口福了!”陳靖涵也很高興,雖然手裏的兔子又被薑魚的傻麅子比下去了,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每次遇上薑魚他都輸,習慣了。
大廚吳愛青磨刀霍霍。
“皮子小心點。”薑魚把麅子交出去的時候叮囑一聲,“對了,它還沒死,都是鹿科,它的血是好東西嗎?”
“那必須是!我弄點血豆腐,煮湯裏。”吳愛青掏出另外一個陶罐,扛起麅子就去河邊幹活了。
幾個男同誌連忙跟上。
薛栗從旁邊的籃子裏拿出幾顆軟棗,“碩果僅存的幾個,咱們倆分分吃掉,不給他們吃。”
薑魚沒接,“你等我洗一下手。”
薛栗拿著軟棗跟上,兩人就一起走到河邊去洗手,之後就蹲那兒把軟棗分食了。
甜軟的果子在嘴裏析出清爽的果汁,解渴又開胃。
傻麅子個頭大,一次吃不完,吳愛青就另起爐灶,把留出來準備帶回去的那部分也烤上。
“烤的幹幹的,回去想吃的時候切一點燉菜,剛好給我們農忙的時候補點油水。”吳愛青還撿來鬆枝,等最後熏一下。
這一頓飯吃的,很可能要補過頭。
野雞鹿血燉湯,出鍋前撒上野菜增香解膩,兔子和麅子腿烤熟,抹上五香粉鹽提味,直接用手拿著就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