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為了林安娜的父母家人來的?
薛栗懂了,看來陳靖涵說要擼掉陳建設的工作,就是指的這個啊,速度還挺快的。
她眨眨眼,把當天自己的經曆詳細的跟兩位軍官描述了了一遍,之後又推了一把薑魚,“我滾下山後就昏迷了,之後大隊裏發生的事情還是薑魚更加清楚,接下來的部分就讓她跟你們說一說吧。”
“也好,麻煩這位同誌了。”陳立民微微調整了一下坐姿,麵朝著薑魚坐好。
薑魚也不含糊,把自己怎麼發現林安娜在搗鬼的事情統統都講了出來,她也沒有隱瞞自己感官敏銳的事情,雖然這種情況在老百姓當中少見,但是部隊裏有能耐的人多了去了,他們肯定不會稀奇。
果然,兩位對薑魚嗅覺靈敏的事情隻是心裏感歎了一句不錯,就繼續埋頭做筆記去了。
等所有的事情說完後,兩人又問了他們三知不知道林安娜現在的情況。
“她在三樓,因為是嫌犯,被單獨看押著。”薛栗知道,她問過護士了。
雖然行動不便,但是薛栗內心深處想要報仇的欲望越來越大,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人的情況。
陳靖涵有些擔心,他跟兩位哥哥坦白的說,“林安娜在鎮上混的很開,還給大隊裏弄了一台拖拉機回去,我們擔心她可能會找關係脫罪,或者爭取輕判......”
“這方麵我們也會調查,我們這次來的關鍵就是想知道會怎麼處置林安娜。在來之前,我們也檢查過部隊裏的士兵情況,發現4連有個小隊長是紅旗公社的人,而且他的父親還是這裏的書記。所以我們猜測林安娜很可能是和他有聯係,不過你們放心,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也會解決這個問題。”
至於怎麼解決,就看林安娜是用什麼利益跟人家做的交換了,反正他們會讓當事人把這些利益統統吐出來就是了!
見兩位說的如此有底氣,薛栗也放心不少。
倒是一旁的薑魚表情變了變。
書記?她前天晚上在國營飯店遇見的那個人,不就是被稱呼為書記的嗎?那這麼說......
“你們說的書記,我大概見過。”薑魚想如果林安娜和所謂的書記已經達成共識的話,那麼很可能,他們已經對這起案子做好處理了,至於怎麼做的?她也不懂這些人情往來,想不出來。
“你在哪裏見到的?醫院裏嗎?”薛栗立馬緊張起來。
“外頭的國營飯店,我前天晚上離開醫院去那裏吃的晚飯,當時有兩個穿白襯衫的在裏麵,我聽別人說其中一個是書記。”薑魚伸手指了指大概的位置,那家國營飯店就在不遠處。
“那他很可能已經和林安娜見過麵了。”兩個軍官頓時皺眉。
是他們來晚了,林安娜的反應速度真快,居然事發第二天就開始主動的去解決問題了。
“不行,我們得去一趟當地派出所。”王濟超隻要想到可能連判決書都已經下來了,他就待不住,不管是輕判還是無罪釋放,他們回去都得挨將軍一頓罵,搞不好還得挨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