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池就把前兩年的事情跟她講了一遍,最後解釋道,“我總覺得她古古怪怪的,那天來找我的時候還帶了那種藥...我擔心這次不成,她以後還會繼續糾纏,我就直接打暈了她送去狼窩了。”
“那種藥?是哪種?”薑魚茫然。
弋池抿嘴,有些尷尬,糾結了片刻後,很小聲又很快速的吐出兩個字,“春 藥。”
薑魚哦豁一聲,她聽清楚了,所以更加震驚,“這麼猛??”直接給男人用春 藥??這姑娘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啊!
弋池垂著腦袋給豬頭刮毛,假裝自己沒聽見薑魚的感慨。
“話說,我一直沒問過,你多大了呀?”應該成年了吧。薑魚因為自己是穿越的關係,總以為自己比大家都年長,經常忽略其他人的年齡。
弋池還是低著頭,但是乖乖的回答了她的問題,“我19了。”
“虛歲?”薑魚嘖了一聲,揶揄的說,“那就是剛18咯。別的先不說,那個姑娘的眼光還是不錯的,至少能夠通過外表看到本質,覺得你未來可期。”
“薑魚!!你比我還小2歲呢,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弋池既無奈又羞澀,直接像是被燙熟的一樣整個人都紅透了,就連握著菜刀的手都紅起來,恨不能馬上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薑魚頓時哽住,是吼!我現在才16...說人家看上18歲的弋池是眼光好,口吻略微老成了一些?管他呢,她看看害羞的弋池,非常不厚道的笑出聲來。
弋池能怎麼辦,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收拾豬頭啊!假裝自己聽不到她的笑聲,埋頭苦幹。
薑魚笑了好一會兒才收斂,她清了清嗓子,一邊把小野豬劈兩半,一邊跟他說,“你確定狼群那邊安全嗎?會不會留下什麼東西暴露你啊?”
“不會的,梁樹根和那個女人的外衣我統統撕爛了扔到懸崖下去了,那個地方人根本走不下去,不會有人發現的。”弋池對這點還是很自信的,那個懸崖的位置很隱蔽,如果是不熟悉路的人上去,很可能就一腳踩空直接摔下去了,至於掉下去還能不能上來?幾乎不可能。
那個地方說是懸崖,不如說是一個很深很深筆直下落的洞,就在山與山之間,仿佛是由外力從上至下直接貫穿了山體一樣形成的,洞不大,口子不過一米多的寬度,裏麵的情況無人知曉。
再者說還是在狼窩不遠處,誰會想不開去哪裏轉悠?
至於弋池為什麼會發現那個地方,隻能說是機緣巧合,注定他命不該絕。
家人死後,弋池被扔在破木屋裏忍饑受凍,他試過去村裏乞討些吃的,但是被他們毫不留情得趕了出來。走投無路的弋池實在沒辦法,想活下去就隻能去山裏找食物。
一開始沒有走的很深,他知道山裏有很多野獸,他也害怕,就在外圍挖野菜果腹,運氣好還能吃點野果,秋天的時候還有板栗,多撿點就能熬過一個冬天。
但是隨著村裏人口增加,來外圍撿山貨的人越來越多,弋池的食物不夠了。
他隻好往山裏走,9歲那年,他的食物不足以撐過整個冬季,他隻好硬著頭皮到處找食物。但是他去的方向不對,走了好久都沒有吃的,在山裏找了一天一夜,害怕的瑟瑟發抖。